我不喜欢他这样自称,它早已不是什么情趣,而是我造孽的罪证,但我不打算再纠正小羊,他若是故意的,我便心甘情愿受着这份折磨,若是无意的,我就更不能再去践踏他的人格和自尊。
思绪到了这里,惩罚他的心思也淡了,没人比我更明白,夏洋根本没办法离开我,手上动作温柔了不少,羊仔有些急:“戚哥……我想要你……就一次,你不想要狗狗吗?你是不是少了个肾就不行了!”
明知他是故意激我,我也还是忍不了,草草结束了清洗,把人弄去床上,从后面掐着腰顶进去,在他耳边恶狠狠道:“明天腰疼你别找我哭!”
夏洋被我的粗暴弄得差点没喘过气,紧紧夹着他的小屁股,半晌都无法放松下来,我揉着他饱满翘挺的臀肉,接着毫不犹豫甩了一巴掌,小羊顿时惊叫出声:“哥——!不……啊……”
紧张到xiǎo • xué收缩不止,羊仔颤颤巍巍落泪,至今仍忘不掉那刻骨铭心的痛,我不再打他,转而轻轻摩挲,另一手探去他前面,摸到并没软下去的xing • qi,我稍微放下心,分出一指揉弄湿润的铃口:“乖仔,别怕,哥不会再让你疼了,别怕……”
夏洋咬着床单呜咽,努力放松自己,我觉得被箍得不那么紧了,趁机动作起来,进进出出顶着腺体磨蹭,羊仔踮起脚尖胡乱蹬着床单:“慢……啊……慢点……哥……我不行……嗯啊……”
明明都是条小骚狗了,情事里也放得开,偏偏就是褪不去那种少年的青涩感,大概是皮肤太白太嫩,声音太软太糯,总是叫我欲罢不能。掰开臀肉更深地顶进去,将他塞得满满当当,小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挠床单,可怜兮兮地求饶:“太满了……戚哥……狗狗憋不住……呜……”
我坏心眼地掐住了他的根部,一边狠狠操他,一边问:“想射还是想尿?”
小羊咿咿呀呀地叫唤,无意识挣扎着,却只能撅着屁股承受我的侵犯,哭得声音都哑了:“都,都想……呜啊……尿尿……哥,狗狗想尿尿……呜呜……”
我虽松了手,却叫他好好憋着,等我一起,羊仔哽咽,脑袋抵着床单一个劲磨蹭:“那你快点……哥……再操狠一点……弄坏狗狗……啊……要……咿——!”
他到底没能做到,高潮猝不及防,吐着舌头泪眼迷离,痉挛着先我一步she,然后整个人都处在一种飘忽的状态里,一边哆嗦一边失禁,淅淅沥沥尿了很久。
等平复下来夏洋还意犹未尽,我却是不能再由着他,帮他穿好衣服,丢给他另外一张房卡。夏洋在我面前早已没了羞耻心,对那一床的狼藉也没什么心理障碍,还觉得有点小刺激:“哥,你觉得不觉得我们像在偷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