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对敌时,闻弈的确是顶着Alpha信息素的压力,没有释放信息素,高刺激下腺体分泌信息素过多,得不到释放便让他腺体发烫,情欲高涨。
“你现在可以释放信息素。”江鹤苓说,“不用顾及我。”
闻弈将脑袋搁在江鹤苓肩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其实江鹤苓说测试结束之后他就已经试着释放信息素了,只是仍然记挂着江鹤苓不一定耐受,没有大量释放,丝丝寥寥的琴酒信息素既强烈又温和,包裹在两人身周。
“好疼啊,江粉粉。”闻弈在江鹤苓要抽回手的时候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
闻弈说话时的呼吸拂在江鹤苓的颈侧,琴酒信息素刺激着他的腺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痒意,潮湿玫瑰信息素正在无意识逸出。
江鹤苓没理他,既然闻弈还有心思撒娇,那失控的可能性就不大,腺体问题还不如他肩上的伤严重,可他仍然没能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
“其实还有更快,更直接的办法释放,”闻弈压低的声音嘶哑却富有磁性,“你帮帮我吧。”
空气里,纠缠着的两股信息素逐渐从互相对抗到彼此交融,气氛变得旖旎起来。
江鹤苓福至心灵地明白他在说什么,于是冷淡问道:“我让人给你找个Omega来?”
闻弈:“……”
“要什么Omega,我不是说了吗,我对Omega没兴趣,我就要你。”闻弈抬头看向江鹤苓,深蓝近黑的眼底,是固执,也是深情。
江鹤苓皱起了眉头,视线从他的眼睛错开:“你不能标记我。”
那可不一定。
闻弈在心里接了一句,嘴上却是道:“我也没说我要标记你来释放,你就帮我揉揉就行。”
不等江鹤苓说话,闻弈便拉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身体的另一处滚烫上。
“这里也揉揉。”
江鹤苓:“……”
触碰到那被体温浸染发着烫的布料,江鹤苓下意识抽手,挣扎也比先前用力,动作间,手肘捣在了闻弈的肩头,疼得闻弈猛地抽了一口气儿。
“疼~”
江鹤苓立刻僵住不动了,石头一样的心被这声痛哼凿出了个小洞,呼呼地漏着风,让他无措又生热。
“疼就治病,别耍流氓。”
“不要拒绝我嘛,”闻弈拖着嗓子撒娇,“江粉粉,我真的难受,自己弄不出来,你就发发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