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闻弈吵醒的,在一阵浓郁的玫瑰酒的气味中睁开眼。
闻弈额角滴落的汗珠正好砸在他的嘴唇上,刚一开口,他便尝到了咸涩的琴酒。
“闻弈。”他张开嘴喊了一声,声音干涩嘶哑,低弱得像猫叫。
但闻弈听见了,他低头蹭在他颈侧,抱着他应了一声,说“我在”。
江鹤苓这会儿神志清醒,四肢酸软,身体的不适让他想骂人,可听到闻弈这温柔的一声应,他又觉得心里妥帖,于是骂出口的话像是调情。
“在你个头。”
闻弈动作一顿,着实是愣了一下,复又抬头看到江鹤苓眼神清明,便知道他这是要结束发情期了。
在江鹤苓熟睡的时候,闻弈已经吻遍他全身,玩他的手,玩他的腿,弄了好一会儿了,原本是想浅尝辄止,可却食髓知味,还是又插进他早湿软的hòu • xué里。
在他睁眼之前,闻弈已经是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可现在见他睁眼,他便又放缓动作,粗大的yīn • jīng整根拔出又缓缓碾着前列腺插进去。
“我头也在。”闻弈说着又低头去蹭他的颈,吻他耳后的敏感地带,他右边耳垂上的耳钉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耳洞,柔软的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里吮吸。
闻弈湿润的头发搔在江鹤苓下颌、耳边,痒得他心烦,身下的快感更是持续增加,即使他这时候思绪清明,可身体已经在这一天一夜中适应了闻弈的调教,会下意识跟随他的节奏,江鹤苓咬紧了牙才没有泄出shen • yin。
老实讲,江鹤苓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这场xìng • shì,在闻弈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他忽然觉得自己醒的不是时候。
理智想要推拒,可身体却很诚实,甚至会因为他刻意放缓的速度而感到不满。
当然江鹤苓是不可能说的,只能又闭上眼,沉默地任由闻弈胡作非为。
这一天一夜里,闻弈倚靠着抑制剂始终保持清醒,他已经用了一百零八种方式折磨江鹤苓,通过江鹤苓不自觉皱眉的程度,呼吸的快慢,能准确地判断出他想要什么。
可现在江鹤苓是清醒的,闻弈忽然就不想满足他,于是他仍旧不疾不徐地碾着他hòu • xué的那一点凸起,听着江鹤苓呼吸变了调子,闻弈坏心思地笑了一声,问他:“是这里吗?”
江鹤苓闭着眼装死,可频率越发错乱的呼吸出卖了他。
闻弈抬起他的腰身,猛地凿进去,江鹤苓猝然闷哼一声,前头硬着的xing • qi甩出一股qing • ye。
“看来是这里啊。”闻弈又说,然后整根抽出,再次用力地凿进去。
如此反复几下,江鹤苓再也不能装死了,紧紧地攥着被子。
经过闻弈反复的开发,江鹤苓的hòu • xué已经是被操开了,湿软一片,蜜液横流。闻弈不放过他,一把将他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粗大的xing • qi顺势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闻弈的guī • tóu都感觉到了前面有什么阻碍。
他知道这是江鹤苓退化的生殖腔,只要他操开这里,标记这里,江鹤苓就会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怎么不说话了?这样不舒服吗?”闻弈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挺腰一下又一下地插进去,几乎顶的江鹤苓小腹鼓起。
江鹤苓被颠得无处着力,只能靠在闻弈身上,hòu • xué里面又酸又涨,过电似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快感与危机感相继交替,促使他睁开眼瞪视着始作俑者。
闻弈迎着江鹤苓的目光,笑得格外灿烂,还拉着他的手,按在他小腹凸起的位置。
“感觉到了吗?我在这里。”闻弈顶得更加用力,势必要让江鹤苓隔着肚皮感受到他。
江鹤苓羞得要死,闻弈却是爱极了他这样子。
“江粉粉,你好纯情哦。”闻弈说,“可是为什么你下面这么湿,这么会吸,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闭嘴。”江鹤苓哪听得了这种话,抽插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更是碾着他的羞耻心,让他想一口要死这人。
眼前就是闻弈被汗水打湿的腺体,晶莹的水珠划过,江鹤苓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余光却忽然扫到地上散落着的白色针剂。
零零散散共有七八支,无一例外全都是被用过的。
江鹤苓心头疑惑刚生,视线便又落在了闻弈揽在他后腰的胳膊上,他肌肉紧绷,青筋虬扎,上面布满了红色的针孔。
那些抑制剂被用在了哪里,江鹤苓不用去想了。
“我是不是说过,男人在床上不能闭嘴,”闻弈还在笑,笑江鹤苓低头的鸵鸟状,“要我闭嘴只有两个办法,你是想让我吻你,还是想让我给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