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急着打开手包一探究竟,而是等待。那铃声响过三次以后便安静下来。她将几缕发丝轻巧地掖到耳后,露出白皙脖子上的两颗痣:“我要它。”
走出店门的时候,新耳环已经戴在她的耳垂上。纤细的手臂上挽着不少购物袋,女孩边走边打电话:“我回久安啦,阿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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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的矿区工地里,大宽又来到了紧闭的仓库附近。看四下无人,他将从外面买来的免安装摄像头贴在门边、透气窗棂上。电池能用一周,没有存储功能,成像也不太清晰,但因为体积只有一粒纽扣那么大而且便宜,他可以多贴几个。
刘友玲和他身上都没有多少钱,再加上时间紧迫,距离最近的五金店铺也在十里开外,他们实在没什么选择的余地。
认为把该贴的地方都贴到了,再把手机讯号跟摄像头连接好,确认影像传送无误,大宽给刘友玲发消息叫她放心。刘友玲很快回复他,好一阵感激。他便也回个“应该的”。
大宽其实并不知道刘友玲经历过什么,帮她探查真相也与正义无关。
他只是要拿到录像敲对方一笔。
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干过,算是轻车熟路了。这回要是能多诈点钱,他就打算离开久安去别的城市过轻松点的日子。心里细密地谋划着接下来的行动,大宽将手机揣进兜里,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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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于城市一角,某个昏暗房间中的男人,看到监控器里大宽烟卷里冒出的烟雾,步伐轻松得意,摇晃着走了。
他咯咯咯地笑:“这个世界上总是不缺没脑子的蠢货!”
然而痛苦很快就让他住了笑,双手抱住头,不由自主地将身体蜷缩起来,从沙发滚落到地上,不断抽搐:“啊啊啊啊可恨!八字刀!曲家!你们给我等着!!!”
手臂上的针孔虽然已经消去,可药物的后遗症却始终残留在他身体里。十几分钟过去,他似乎捱过去这一波发作,躺在地板上喘息。
将手摸向自己的裤裆,他喃喃地说:“不行……硬不起来……要在她们的肚子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