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在众人之中实在算不上强壮,配备拳套而没有选择杀伤力更强的武器,不少人早已将目光盯准了他。
黑狗没在意,他的注意力在准备室中央的场馆地形图上。
没有显示内部通道,是否与安全货运仓库相连还是未知数;
电子眼非常多,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矿坑恐怕不容易;
甜哥说了大闹一番也无所谓,那么干脆直接突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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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拭尘坐在菱山南的老袁酒馆一楼,点了一份黄酒和卤牛肉,但是一口没动。撕开自己带来的一小袋坚果,在店员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心理负担地托着腮帮子一颗接一颗地放进嘴里咀嚼。
袁岷山经过大堂往楼上走,与他看了个对眼。甘拭尘朝他微微一笑,袁岷山便放弃上楼,走过来问:“不合客人的口味?不喜欢卤味,还是不喜欢黄酒?”
甘拭尘还是托着腮帮子,叹口气:“都不喜欢,最不喜欢的还是赵享载。”
整个酒馆陷入突如其来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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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最新式的录制设备,连接语音,“艺术家”一边看屏幕一边调试。
“房间里的灯光很亮吧?亮得有点刺眼了,我很不喜欢。”他对着镜头抱怨道,“但是没有办法,我在为‘今天的客人们’准备一份大礼!虽然不知道来的会是谁,但一定会让他们记忆深刻!到底是什么呢?赶紧来揭晓吧,登登登!”
他移开几步,露出被自己遮挡住的画面:一个正躺在手术台上的年轻女性。
她还有清晰的意识,身体在白色盖布下仍有呼吸起伏,却一动不能动,睁大的双眼从眼角流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