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庆红刚回到办公室,连口水还没喝,针织柜的主管韩蕾就提了件新款深色皮上衣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当班促销员郑艳艳也跟着,怀里还抱了bā • jiǔ件衣服。
张庆红本想先浇了那两盆巴西木,再去喝水,一看还是先喝水吧。
他坐在办公桌前,看着一言不发的针织柜主管韩蕾,把手中的上衣在自己的办公桌上一摊,张庆红发现上衣的后背全被人用刀子划开了。
谁干的?张庆红拍桌而起。
他气恼地看着当班的促销郑艳艳也把怀中的衣服堆在了桌面上,手扒拉着桌面的衣服,这些衣服有的划了一刀,有的是两刀,囗子还很大。
针织柜韩主管看着发怒的张庆红,两手一摊,一脸的无辜的样子。
多好的衣服,就这么废了!我从韩蕾背后走到办公桌低言了一句。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路过店长办公室主管都到店长拐了个弯,看桌面上的衣服,也全都很气愤。
张庆红扫了大家一眼,打电话叫来防损处见习主管李瑞。
李瑞来还很快,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正在安排人查原因。
“那儿是死角,摄像头照不到。”进来的见习主管李瑞走到张庆红跟前,取了衣服看了一眼接着说,“是用刀片划的,有摄像头也无及于事,只要有人想使坏。”
张庆红冷静了下来,他摆了摆手,对我说,通知大家开会。
这是张庆红第一次召开主管级以上的全体会议。
我与李瑞走进会议室时,大家正在讨论划破衣服的事,中间还有位我不认识的人。
李瑞坐到张店长下首简要地向张庆红说明了一下这段时间防损的情况。
张庆红听着,眉头紧皱着。我看到大家都到齐了,便向他点了点头。
张庆红取了桌面的黑皮的笔记本打开,拿眼扫了一下大家说,我们开会。
张庆红说:“大家都知道情况了,我们做零售的,商品是免不了损坏与流失的,可时下的情况太不正常了,一些人有好像有意来捣蛋,让我们防不胜防。本来,我们防损处见习主管李瑞对我们店的防损抓的有些起色,与各部门配合的也很好了,前天抓住的潜在店内的那个小偷,也是我们利用人防注重技防的成果,群防群冶的力量也发挥出来了,真正打击了一些不法分子。不过,从近段时间上来看,作案人的手法在不断地变化,我们盯紧了,现在,他们取不了商品,但却做破坏性的工作,给我们的经营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从这件事上来看,这已经不是小偷小摸的事了,他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从我们防损员掌握的情况来看,而且还不是一个,多起的,一帮帮的来此,这才是我们最让我们头痛的。
现在,陈总对我们长清店的冶安十分重视,专门从总公司抽调一名反扒专家协助我们店来冶理。现在,就请总公司的的陈景福同志给我们作指导,请他谈一下,下一步我们的应对措施。”
坐在张庆红身边的那位一直低头看文件的陌生男子,站了起来。那人,看上去不到三十的年龄,大家注意到他,但见他坐在张庆红身边,也没人敢问。他衣着随便,并不引人注意。但他一站起来,到有一种警察的威严,眼神的精光,让我感觉到一种穿透力,与我所接触的商业上的人不同。
“大家好!我是新来的陈景福,工作需要没同大家见面,但这几天我一直在门店。”
张庆红来店,我都全程安排,这次自己竟然成了局外人,一种莫名的压力,让我不得不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了。我正了正身认真地听了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