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女双全是别人家的。
他们贺家可能要绝后了。
贺父怅然叹息:“也不知是谁用了咱们儿子的精子。”
贺母伤心地说:“那医生说什么记录丢失,我才不信。分明就是欺负我们好说话。我不想以权压人,但如果他们不给我个交代,我不会轻易罢休。”
贺父没说话,恋恋不舍地看着母子三人进了电梯。
那两个孩子生的真好。
看着就想抱怀里亲亲。
老了,老了啊,对孩子没一点抵抗力了。
谈迎去了母亲的病房。
病房不是,要跟四人同住。
一屋子都是伤患,因为疼痛,哼哼唧唧个不停。
谈新对声音敏感,捂着耳朵,往妈妈怀里躲。
谈迎就拿出手机,循环播放一首轻柔的钢琴曲,插上耳机,给儿子戴上了。
谈月已经蹦跳到了外婆面前,小大人一样关心道:“外婆,你还疼吗?我有糖,给你吃。”
她说着,从小猪佩奇的书包里摸出了两颗大白兔奶糖。
“哎呀呀,瞧这娃儿多懂事啊。”
隔壁床的病人是个老奶奶。
老人都亲小孩子。
她笑着拿香蕉给谈月吃。
谈月没要,反给她一颗糖:“奶奶,你也吃。”
逗得老奶奶笑得合不拢嘴。
谈母一旁吃味,还有点窝心:这外孙、外孙女是极好的,可女儿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孩子还那么小,没个爸爸像什么样?可愁死她了。
“妈,医生怎么说?”
谈迎问及母亲的伤情。
谈母心里有气,就说:“能怎么说?说来说去还讨人厌。”
一语双关。
谈迎好脾气地笑:“妈不说,我去问医生。”
说着,就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