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怎么忘?安母觉得自己能活活气死,这对她更是耻辱啊,以前一直教育女儿要正派,要洁身自爱,要守住自己,要自尊自重,都白教了,天呐,让老天爷把她收走吧,安母不想看到女儿的堕落,那太让人寒心了。
“那你到底要怎样?一切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只是外面棉衣拉链开了。”塔尔简直无语了。
米达只是靠近它,碰了下它衣服拉链一拉而开,分寸把握极好,根本就没碰到它身体好吧,但那种恰好令人误会的角度,却是让塔尔百嘴莫辩。
那个米达别有意味的话语:你可别哭着求我们回来。
它难道还求着米达回来为它解释?真是笑话。
“你!你!”安母怒坐起来指着塔尔,横眉怒目,这个女儿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呢?什么外面棉衣拉链开了?难道非要让她看到三个人都在一个床上,女儿才肯承认事实?
接着安母捧着头shen • yin着又倒在床上,被她女儿气的上火脑壳疼。
安父莫名其妙妻子与女儿之间隐晦的话语,到底是什么回事?他看看安母又看看塔尔。
米达安德在下楼刚在拐角处就隐去了身影,隐去以及现身都很容易,提高自身光能振荡频率,人们便看不到了,降低自身振荡频率,越来越慢,人们就能通过物质眼睛看到。
安父在楼下没见过他们,所以他不知道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只认为是女儿气母亲,气得母亲心口疼。
“秀秀是你亲生女儿,你跟她置什么气?”安父是这么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