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一手摸着自己的后颈,扭动着脑袋从酒保手里接过的信件。
兰道有些想不明白,平时坐在沙发上倒也还好,怎么睡沙发这么难受。
现在眼前这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是麦克从一处酒吧挖来的,据麦克说是个懂事的人,兰道也就没有去管,只是瞥了眼觉得眼熟。
一时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看到过他,兰道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达尔比·麦克德维特,老板。”听着这个绕口的名字,兰道确信自己没怎么听过,随即点头离开。
换乘电梯的兰道倒出信封里的信和一把钥匙,竟然是艾斯格的人寄来的信件。
上面记载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故事,麦哲伦当年巡游世界,从遥远的东方带回来了无数的珍宝,却因为种种原因把货物藏在了一个地方
兰道皱着眉头读完,看着手里镶满宝石的十字架思索无果,走出电梯门点燃信件。
火光转瞬即逝,兰道并没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悄无声息地处理这批宝藏。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一行人身形狼狈地提着行李袋走出。
“看来,你们晚上并没有睡个好觉。”兰道双手插兜,调笑着归来的众人。
疲惫不堪的众人里透出一个声音,“让一让,电梯都要关了。”约翰双手推着一个堆满行李袋的小板车走出来。
看着满载而归的约翰,兰道连忙抽出手来,帮忙推着货物,嘿嘿嘿地笑着。
兰道让其他人放下东西回房休息,只留下约翰。
临时把实验室当做金库,兰道推着板车把装满钱的行李袋倒在地上,“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兰道从约翰的口中得知,哈萨克夫·维克托那一家的首领被多次暗杀,导致人心惶惶,得知要进行血战赔款的时候,所有人都进行了逃离。
之所以弄得如此狼狈,倒不是要追回那些人携带的财富,毕竟所有收到血战宣言的公证者这个时候会帮忙,当然也会收取五成作为费用。
主要是所有人必须开着车在纽约的街头来回穿梭,一边又一边地证明自己的身份。
除开哈萨克夫·维克托的帮派外,普希金的财富已经不翼而飞,帮忙围捕的势力确信兰道已经收到赔偿,剩下两家倒是十分配合。
约翰指着地上的行李袋道:“这些的税金已经被irs扣除,是的,你没听错,这笔钱要交税。”
兰道当即惊呼道:“为什么?”
挠头不解的兰道听见约翰的解释才知道,原来血战之所以会变得不再流行,主要是因为如果没能第一时间收取战利品,由其他势力经受的资金会被收取税金。
“无论如何,我们公司暂时不会因为资金而发愁了。”说罢,约翰就离开了实验室。
走出房门的约翰突然探头,朝房内的兰道补充了一句,“这笔钱不用洗了,大致应该是三千六百万。”
难怪唐人街那边这么好心,原来可以从中间收取50的抽成。
兰道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知道别人赚钱,还是从自己手里赚钱,真的比亏钱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