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里行进了,约莫二十分钟。
遇到了一棵大榆树。
见状,方泰河咳嗽了一声,说道:
“行了,就在这停下来吧,今晚咱们就住在这了。”
我回了一声,将车缓缓地驶向大榆树下。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从早上到现在,三人还没有吃过东西,一旁的大飞十分不满,不断shen • yin,说道:
“哎呀终于到了,这一路坐的,我这屁股都疼了。
赶紧的去吃些东西,看看河西镇都有什么好吃的。”
说着,大飞便打开车门,作势下车。
我忙一把拉住他,说道:
“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忘了来时方大爷叮嘱的。
在河西镇,一粥一饭一水都不能动,连住宿,都要住在外面。
你小子不会没听到吧?”
大飞闻言,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了鄙夷地神色,说道:
“得了吧,这种小把戏,骗骗你倒是没啥问题,骗我可就差远了。”
说着,大飞已经跳下了车。
见大飞跳下车,我十分生气,骂了他一句,也跳下车,准备将他拉回来。
虽然方泰河平时神神叨叨的,可他的话,每次都十分的准,我们不可不听。
下了车,一把拉住大飞,骂道:
“你小子嘴馋也不看看,这是啥时候?!
咱们出发前,不是买过好些吃的么?”
大飞撇了撇嘴,说道:
“你看你买的都是些什么,饼干、月饼之类的。
哪有什么像样儿的吃的?
我不管,我就要吃大餐!”
说罢,将我的手,一把推开,作势要走。
见状,方泰河在车上,敲了敲门窗,微抬眼皮一下,说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见方泰河也同意,大飞更是有恃无恐,向我挑衅地说道:
“你看,人家方大师都同意了,你还拦着我干嘛?”
说着,一把将我推开,径直朝着镇中心走去。
见状,我忙看向方泰河,说道:
“方大爷,您怎么能让他离开呢?
你不是说河西镇,到处都是养蛊的吗?
万一大飞不幸中招,那可咋办?”
方泰河点了一支烟,淡淡地说道:
“没事,大飞这家伙,即便被下了蛊,也只是普通的小蛊虫,顶多发个烧,拉个肚子而已。
至于厉害的蛊虫,那可是珍贵的很。
别说他这么个小角色了,哪怕是我,人家也不屑于给我用。
让他去吧,权当给他找个教训!”
闻言,我松了口气。
看方泰河的样子,大飞应该没事。
接着问道:“您这么大的本事,都不值得被下珍贵的蛊虫,那得啥样的本事,才配得上,您说的珍贵的蛊虫?”
方泰河连犹豫都没犹豫,说道:“能达到常爷,一半水平的,就配得上了!”
闻言,我一愣。
常爷一半的水平?
说句心里话,我和常爷仅仅见过两面,丝毫不知道常爷的本事,到底多么厉害。
但是方泰河,每次提起常爷的时候,都是一副谦卑恭敬的样子。
我咽了口唾沫,好奇地问道:
“那如果是常爷的话,得多厉害的蛊虫,才能把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