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董母在身后,因为董父的话,本就挺直的腰板,挺得更加直了。
傅斯年站在慕瓷身前,与董父对峙着。
这时,手术室的灯暗下来了,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孩子怎么样了?”董母看见医生,立马迎接了上去。
“很抱歉,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大出血,孩子,没有保住。”医生摇了摇头,宣布着最后的结果。
“你说什么?!”
董母一听,整个眼睛瞪大,双手失控地抓着医生的肩膀摇晃。
“孩子没有保住。”医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
董母面目狰狞,转过身来,眼神狠毒地看着慕瓷。
“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是你害了我的孙子,我要掐死你。”董母说完,伸手就要掐向慕瓷,被傅斯年给拦住了。
“董夫人,是你的儿子跑过来要对我图谋不轨,甩开周雅静害地她流产的人也是董少爷,你现在贼喊捉贼,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慕瓷怎么会在傅斯年身后做缩头乌龟,站出来说出事情的经过。
“什么说不过去,我了解我的儿子,如果不是你给我儿子暗示的话,他会来找你,孩子已经流产了,你现在还要让我儿子背锅。”
董母别的本事没有,但是撒泼的本事却是十个大汉都挡不住的。
“对,就是她勾引我的,傅总,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护着的女人,就是一个dàng • fù,背地里跟了王总,做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看上她,都是她的荣幸了。”
董永建嚣张跋扈惯了,现在也不例外,而且这次有董母在,气势更加盛了。
慕瓷站在那里,面对着董母董永建的步步相逼,紧紧地攥住了手,动作牵扯到了伤口处,很疼,但慕瓷身上的疼并不能缓解心中的憋屈。
至于傅斯年,早在董母一口一个贱人喊着慕瓷的时候,就冷着脸色,眼里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在酝酿。
“傅总,你的未婚妻让我的孙子没了,我告诉你,如果不让她给我儿子生个儿子,我们董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董母见傅斯年和慕瓷都默不吭声,以为他们怕了,变本加厉地喊出这个丧尽天良的要求。
“你识趣的,就”
董母大着嗓子吼出声,可惜这一次,话说到一半,就被迫消了音。
不受控制地瞪大眼睛,董母喉间好像被石头堵住一样,什么也说不出口,整个人,动都不敢动。
原因则是,在她的脖子一厘米处,一把刀顶在了那里。
“傅斯年,你干什么!”
董父看着董母被威胁,怎么可能默不作声,脸色沉了下来,但眼里却不见慌张。
闻言,傅斯年慵懒地整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一脸悠闲,视董父身后的保镖如无物。
“董总,我劝你的手还是放下去的好,或者,你想要比一下,是你的手下人枪快,还是我手下人的刀快。”
连眼神都没有给,傅斯年神色无比傲慢,嗤笑道。
看来,是他之前的态度太过温和,才让人以为他是好欺负的。
当着他的面,威胁他,让他的未婚妻给别人生孩子!
“嗯啊”
董母被刀抵着,脖子已经有些酸了,可她不敢动,只能用眼神向着董父求救。
董父听出了傅斯年的意思,缓缓地抬起手,示意保镖后退。
傅斯年见董父这么识趣,眼神一瞥,抵在董母脖子间的刀被拿开,几乎同一时刻,董母腿软地倒在了地上。
“妈!”
董永建着急地上前,扶起董母。
“关于孩子到底是怎么没了的事情,如果责任在我们这里,我傅斯年自然会给董总一个满意的交代,但如果完全只是栽赃陷害,甚至企图将脏水泼到我们傅家的话,我傅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傅斯年撂下这句话后,直接拉了慕瓷走人。
两人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欺负,天杀的这些字词从身后不断地传进耳里,傅斯年的脚步走得更快了。
傅斯年拉着慕瓷进去了一个病房后,碰地一声将门给关上,把那些跟上来的保镖给关在了门外。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