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那天,他们带着傅泽去傅家老宅里见她,让简如意恍然醒悟,改变了主意。
简如意感激的点点头,一滴清泪,从她眼角落下来,“谢…谢…”
傅斯年站在慕瓷的对面,朝慕瓷扬起一抹感激地笑,谢谢她不计前嫌,原谅简如意。
傅斯年以故意shā • rén罪的罪名,指控秋乾君,秋乾君入狱。
傅氏集团。
莫言敲门进来,与傅斯年汇报,“总裁,秋氏集团的秋董事长求见。”
傅斯年头也不抬,冷冷说,“没有预约不见。”
秋乾君昨天刚入狱,今天秋董事长就过来找他了,不用想就知道是来求情的。
“是。”莫言恭敬弯腰。
“我要见你们傅总裁,你别拦着我!”
莫言还没来得及出去拒绝秋董事长求见,秋董事长已经闯进办公室。
莫言的助理,低头诚惶诚恐的说道,“对不起总裁,是我办事不力。”
傅斯年终于从文件中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冰冷如腊月寒冬,“都下去吧。”
“是。”莫言和助理,替傅斯年关上办公室的门,退出了办公室。
秋董事长急急的迈步上前,“斯年……”
傅斯年冷冷的止住了他的动作,“如果你是来替秋乾君求情的,那么我想,你不必开口。”
秋董事长一顿,一时之间,找不到理由说服傅斯年,“斯年……”
要说秋乾君是无心的,她确实是把简如意推下楼梯,且在简如意的情况,有好转的时候,有意陷害她,想让她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
这个乾君啊!都跟她说了,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她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世界又不是只有傅斯年这一个男人。
秋董事长恨铁不成钢。
秋董事长低声下气地恳求,“斯年,我知道是乾君做错了,幸好现在你母亲也没有事,秋家与傅家又是老相识,你看,你能不能给伯父一个面子,放过乾君?”
傅斯年心里冷笑,什么叫幸好他母亲没事?如果他母亲去世了,秋董事长他以为,他还能坐在这里求情吗?
秋家是不是认为,秋乾君没有做错?
傅斯年矜贵优雅的周身,释放出一股寒冷刺骨的气息,顿时,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秋董事长防不胜防的,打了个冷丁,想到今天是来给秋乾君求情的,他克服下心里面的畏惧。
他是长辈,傅斯年是晚辈,他没有什么好怕的。
“在我这里,只讲法律,不讲人情。你不需要来跟我求情,如果秋乾君没有做过这些事,警方不会判她刑,但,秋乾君自己承认了,我只有将交给警方处理。”
“你应该庆幸,我就是看在傅家与秋家是老相识,只是将她交给警方处理,如若不然……”弥漫在傅斯年周身的低气压,越来越浓郁。
秋董事长明白,如若不然,傅斯年会将她私自处理了。
可是,秋乾君是他的女儿,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让他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去坐牢?
秋乾君一辈子都毁了!
秋董事长势必要把秋乾君从监狱里弄出来。
秋董事长再次看向傅斯年时,那双苍老的眼睛,盛满了坚定,“斯年,你要怎样才肯答应我的要求?”
他还听不懂?傅斯年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我不会答应你,放秋乾君出来。”
秋董事长感受到他强大的气场,但他心里面的执念太深,仍然不明白,他已经触碰到傅斯年的底线,“我把我名下,属于秋氏集团的百分之一的股份转让给你,怎么样?”
傅斯年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偌大的傅氏集团,会稀罕你百分之一的股份?”
秋董事长追加,“百分之二。”
傅斯年不动声色,丝毫没有被他追加的股份吸引到。
“秋董事长,不用再说了。我已经说了,在我这里,只有法律,没有人情,如果你的女儿没有犯法,你用不着来我这里求情,警方那边,自然会放了秋乾君。”
傅斯年不容许他再说什么,拨通内线,冷冷吩咐,“莫言,送客。”
下一秒,莫言从外面进来,毕恭毕敬地说,“秋董事长,请。”
秋董事长见他再三退让,傅斯年都不给他面子,冷哼了一声,拂袖离去,“哼!”
与此同时,在办公室里白延荣,收到消息,听到秋董事长亲自上门,向傅斯年求情,遭到拒绝之后,脸上浮起一抹阴冷的笑。
这个秋乾君,真是办事不力啊,这么快就被傅斯年抓到把柄,送进监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