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觉得自己有别要清理一些勋贵中的垃圾。
接着,朱由校看着魏忠贤说道:“魏伴伴,汝知道该怎么做吧?”
“奴婢明白。”魏忠贤点头说道。
无非就是,除爵抄家一条龙。
“下去吧。”朱由校挥了挥手。
“奴婢告退。”
看着魏忠贤离去的背景,朱由校陷入了沉思,今日,英国公张维贤是哪这家伙送到东厂了,多半是自己之前的态度,他才会这样做的。
那历史上的情况会如何呢?真就全体勾结在一起走私?或者是装成一个旁观者,视而不见?
还是说,历史上的张维贤也是把他交给了朝廷,只不过不是东厂?若是这样,那多半是花钱贿赂三法司的官员,加上成国公,得以逍遥法外?
还是说,除了这,还有人保他?毕竟大明勋贵现在在朝廷上的话语权抵的可怜。
朱由校在内心想着,如果不是自己的穿越,现在熊延弼已经下台,由袁应泰接任辽东经略了。
想到这,朱由校想通了,如果自己没有穿越,那么现在汪文言、冯三元和刘一燝等人还活的好好的,这些家伙都是和晋商有关的,他们肯定不愿意流露出有人向建奴走私的信息。
让狗屁的众正盈朝都见鬼去吧。
看着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奏疏,朱由校在内心想到:明天,自己的御案上多半会多出几份请罪的奏疏。
此时,北京城中楚党领袖官应震府邸。
“不知方首辅亲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啊?”官应震看向自己的对面的方从哲,表情可谓是皮笑肉不笑,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而方从哲也毫不在意官应震阴阳怪气的语气,笑道:“如果说东鲜兄的府邸也算是寒舍的话,那这个世上不算寒舍的,也只有天子的乾清宫了。”
官应震闻言也是呵呵一笑。
“东鲜兄,当初吾等中了那汪文言的奸计,使得吾等的关系陷入冰点,而那奸人在不久前,被陛下下旨处死了。”
官应震闻言看来方从哲一眼,说道:“某听闻东厂的番子抓了好几十名东林党人,不得不说方首辅好大的手笔啊,连刘一燝都能拉下水,某佩服啊。”
“什么大手笔。”方从哲摆了摆手,说道:“某不过是一个差点被弹劾下台的家伙,有什么手笔?”
“哦?这么说来,这些事情不是首辅做得了?”官应震有些疑惑,不是方从哲还能是谁?这个朝中还有谁能够让东林党人吃这么大的亏?
“东鲜兄,这当然不是某做得了,如果某这有这本事,之前还会被东林党人弹劾到上疏请辞?”方从哲反问一句,因为汪文言使得楚党与自己的关系分崩离析,再加上泰昌继位为后。大肆提拔东林党人,自己在朝中的影响力是下降了许多。
“那是谁?”
“东鲜兄,汝觉得在这大明朝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难道是陛下?”官应震惊呆了,天子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孩童,怎会如此?
“方首辅,那东林党可是之前辅助当今天子登基的功臣啊,天子怎么会把那么多的东林党人抓进诏狱?”官应震一脸玩笑的看向方从哲说道:“不会是方首辅,汝用花言巧语蛊惑了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