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崔景荣就被两个两个太监带出了乾清宫。
而殿内的朱由校则是瘫坐在龙椅上,自顾自的说道:“明明知道自己手底有人在贪军饷,却隐瞒不报,这崔景荣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还说自己没有贪污军饷,他这样隐瞒不报,跟与别人合伙贪污有什么两样?”
“皇爷,这崔景荣多半是怕得罪人吧,像之前皇爷命黄克瓒负责京察,这些日子奴婢听闻有好多人在诋毁黄克瓒,说他以权谋私,陷害同僚,那崔景荣多半是不想像黄克瓒那般,想在士林中讨个好名声吧?”魏忠贤想了想,对着朱由校说道。
之前,魏忠贤听了朱由校的旨意,在这些日子里,将大部分的朝臣都慢慢的监视起来,比如说收买他们家中的家仆,或者是收买各部个衙门之中的小吏,额,应该不能说是收买,身为大明的吏,向东厂提供情报不是应该做的吗?
“皇爷,不仅仅是黄克瓒,就连方从哲方首辅都有人在背后诋毁,这还是皇爷抓了一批人后。”
“这崔景荣奴婢打听过了,是个有名声的,说是为官清廉、刚正不阿,若是其把那些贪军饷的人都给举报了,那就将得罪一大批人,这样一来,这崔景荣半辈子积攒的名声,差不多要被丢的干净。”魏忠贤说道。
也对,贪军饷这么大的事,朱由校想来所涉及的官员肯定不止是兵部的,都察院的那些御史,多半也有人牵连其中,崔景荣如果真的举报了,那么确实会得罪一大批人。
都说断人钱财乃shā • rén父母,更何况这贪污军饷的是被捅出去,可不是断人钱财那么简单了。
“魏伴伴,汝还记不记得前宋的那些个丞相、以及各部尚书?”朱由校突然对着魏忠贤问了一句话。
“啊?”听到朱由校问得东西,魏忠贤一愣,慢慢的开口道:“回皇爷,奴婢不知道前宋的丞相们都有谁,不过,奴婢知道岳武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