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将藏着掖着的《素女经》拿出,问尉迟恭这本看了多少。
事到如今都敞开了说,她竟不觉得别扭了,觉得也就那样,没先前羞耻了。
就像妖孽说的,闺房之趣,人伦纲常,就是一本生理教科书而已,并非洪水猛兽,坦然待之便好。
尉迟恭坐到她身边,自然的揽着她道:“不过了了翻了翻,不曾细看。”
梨花了然点头,手贱的翻开其中一页,书中内容赫然呈现在两人面前。
一瞬间两人有些安静,都没有说话,皆看到了书中赤裸的描绘。
“啪!”梨花一把合上书。
刚还互相调侃说得坦坦荡荡的两人同时分开,十分有默契。
尉迟恭红着耳根起身,攥拳咳了咳:“朕去批阅奏折。”
梨花像烫手山芋一样把书重新塞了回去,红着脸道:“臣妾看看书。”
发现有歧义,连忙补了句强调:“是别的书。”
可不敢乱看了,阿弥陀佛。
《素女经》是生理教科书没错,就是太具象了。
二人嘴上说得好,都觉得已经说开了,该懂的都懂,还能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真正翻开看到时才发现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一个人看已够脸红心跳,两个人看的化学反应强烈的多。
只有理论知识而无实践经验的二人,还是互相喜欢的二人,那威力可是成倍翻番。
便是这样,二人在殿中各干各的,便是不说话,偶尔看一眼对方,竟也觉得很有意思。
梨花难得有这样安然的一日,什么都不必想,什么都不必做,十分放松。
午膳时,梨花依旧是一碗鱼粥,搭配几样温补膳食
见只她和妖孽二人用膳,梨花很疑惑:“毛球呢?”
其他人不在姑且可以说是妖孽不喜旁人伺候,但乌雪已经许久不见了,午膳时也不出现便有些奇怪。
尉迟恭眉眼不动给她夹了一筷子的菜:“许在何处待着,该回时自然会回。”
梨花也没多想,觉得可能是贪玩出去了,毕竟这只大猫之前就老出去浪,神出鬼没的。
用完了午膳,梨花灌了一碗药,那药真是又臭又苦,她从未吃过这样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