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小心翼翼清理着菩然的伤口,引得谢昀笙有些吃醋:“你上次帮我处理伤口时还故意弄疼我,为何对菩然这般小心翼翼?”
“谁让你上次东问一句西问一句。”沈珞将纱布系好,将手中的药粉收进锦袋中。
谢昀笙为自己叫屈:“那不一样啊!”
“你家的医药库堪比宫中的药库,我一时好奇出声询问是人之常情啊!”
“我当时还伤着,你多少也要疼惜我一些!”谢昀笙揉着菩然的小脑袋,倾诉自己的满腹委屈。
沈珞将药包收拾好,而后来到谢昀笙面前,拱手行礼,道歉:“下官错了,下官以后定会好好对待殿下。”
她从未想到谢昀笙,当朝太子竟会因为一件事喋喋不休,遂以她毫不犹豫的道歉,只为自己耳根子可以清静一些。
“你莫要糊弄我。”谢昀笙面对沈珞“真情实意”的道歉和许诺,那是完全不信。
“父皇与我说了,认错你永远是最快,保证以后绝不再犯的承诺,你是脱口而出。可你从来没有做到。”
谢昀笙柔声抱怨,看着眼前的沈珞,眸底拂过一丝宠溺和无奈:“你呀!言而无信!莫要把用在父皇身上那套忽悠人的本事用在我身上。”
沈珞刚要反驳,谢昀笙已经抱着菩然走向窗边,完全不给沈珞解释的机会。
沈珞还在脑海中迅速组织的语言为自己辩驳,谢昀笙却回身将沈珞拉到窗边,指着远方的树林,小声道:“菩然方才是从那片树林走来的,哪里应该布下了机关。”
“我现在是伤势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晚上可愿与我一探究竟?”谢昀笙发出邀约。
沈珞看了一眼谢昀笙,反问道:“你为何对天机阁,有这么大的兴趣?”
谢昀笙回眸看着沈珞,轻声反问道:“一个江湖势力如洪水猛兽一般崛起,难道我不该怀疑吗?”
前世珞儿说过,天机阁做事不留痕迹,她查找十几年都没有找到证据,那么他便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看能不能查出蛛丝马迹,继而查出珞儿与天机阁有何深仇?
“是该怀疑。”沈珞随声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