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看价格飞窜开始压场:“02号、02号出价!现在价格八百万整、八百万整。”
这颗珠子人们的心里估价就在五六百万附近,再往上加纯属烽火戏诸侯,也只有季家和黎家敢这么志在必得的飙价。
说来奇怪,季家孤狼居然被人压一头,黎家这位一看就是家具、花瓶的新家主,手中支配权力居然这么大?真的是传闻中的提线木偶吗?
原本对黎雪阳不冷不热的众人,这回心里全在打架子鼓,一会儿结束还是巴结巴结吧?万一是个真品以后可不好办呐?
只有黎雪阳懵逼了快有十秒钟,又不能不顾黎家脸面,当场站起来喊停,眼睁睁瞧着金锤落下,八百万成交!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银行界面,还剩四百来万,黎家的尾款要三个月后才付,才脱贫没多久,他就因为一颗破珠子要重新返贫,人干事!
圆滚滚的举拍器,老老实实待在茶台上,丝毫没有移动。
黎雪阳快哭了,这真的是一场合法拍卖吗?真的真的不是杀猪盘吗?
没有拍到东西的人陆陆续续离场,碍于季青临一人独霸黎家家主,谁都不敢上去找没趣儿。
“黎少恭喜呀,那么好看的珠子,很难得的。”季青临难得从狼嘴里吐出几句好话。
黎雪阳求助无门,老师只教他拍卖、确认流程,没教他拍完怎么放弃。
他眼泪叭嚓望着季青临,声音细如蚊吟,“季先生请问拍下的东西,能、能能退吗?”
眼泪就集在眼眶边上,粼粼一湾,摇摇欲坠。
季青临看呆了,心中有一匹孤狼站在崖边对月长嚎!但很快又心疼的受不了。
“你别哭啊。”他手足无措站起来,又弯腰跟他说话,“这个好像不能退。”
“啊?为什么不能退?”晴天霹雳,黎雪阳绝望,金豆豆吧嗒就掉下来,“那、那季先生,我能、我能便宜点卖给你吗?”
季青临哪里还敢逗他,从左边转到右边再转回来,边转边掏兜儿,妈的!不是西装没带手绢!
机车皮衣内里衬袋,一般是该品牌机车的丝绸刺绣车标,季青临直接拉开拉链“嚓”扯下来,边扯边给乌远发信息:快、快去确认付款,他哭了哭了!
乌远接到信息,就知道他们老板慌成狗了,至于为什么,唉~~那都不重要。
好在拍卖会他们不能进去,但确认付钱可以。
他火速赶到办公室,以他对老板的了解,那必须是又买了颗珠子。
果然,这回是颗还不错的孔克珠,但拍卖师拿给他的却是黎家的确认单?
他再往下看……
噩梦般的飙报价!人干事?!
黎家家主真他妈温柔似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