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单手捂住自己被打的那张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洛晏清:“我不就是喜欢你么,难道这很十恶不赦?”
“你的喜欢令我感到恶心!”
洛晏清没给对方留一丝一毫情面,他眼神冰冷刺骨,又如寒电,他说:“不知道什么叫自爱,仅为了自己的私欲,不顾他人感受,给他人生活造成困扰,这样的你,倒贴给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有人要!”
从这番话中,不难看出洛晏清还有毒舌潜质。
“你……你实在太欺负人了!”泪水在沈筠眼里打转,她觉得洛晏清这是在作践她,一时间很难接受。
宋所长想着沈筠到底是位女同志,给其留点面子还是有必要的,于是,他眼睛一瞪:“有话不能好好说?”
“她需要?”洛晏清神色清冷:“明知我已婚,而我也明确告诉过她,我和她不认识,更不熟,可结果怎样?她把大院地址写信告诉那个抛弃我的女人,并告诉对方在大院能找到我,对于这样一个泄露他人信息之人,我无法与她多说一句话!”
语罢,洛晏清薄唇紧抿,对宋所长又说:“我手头上还有工作没忙完,回头我去办公室找您。”
留下话,洛晏清转身返回实验室。
“走吧,去我办公室。”宋所长的神色恢复常态,他走在前,沈筠紧跟其后,捂着那被打的巴掌脸,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颗往下掉。
林助见事色不对,找借口出了办公室。
“坐吧。”
招呼沈筠在沙发上落座,宋所长倒了杯水放在对方面前的茶几上,继而说:“没忘记我曾对你说过的话吧?”
沈筠沉默不语。
宋所长:“我知道你没忘记,既如此,为什么还要没事找事?”
沈筠:“我……”
宋所长:“你只是嫉妒、只是不甘心,对吧?看到我女儿女婿感情好,你不甘心我女婿这么优秀一个男同志成了我女儿的丈夫,你嫉妒我女儿,所以就想着给她找麻烦,想要看到她被我女婿的生母一家缠上,肆无忌惮吸血?”
“没有,我没想过他们会趴着洛晏清吸血!”
想都没想,沈筠脱口就说了句。
宋所长:“你在寄出那封信的时候,没打听过那一家人的品行?”
沈筠哑舌:“……”她自然有打听过,也正因为知道那一家子是什么样儿,才会把那封信寄出去。
“既然你有打听过,我不信你不知他们品行如何。”
宋所长脸色微沉:“所以说,你在明知道那一家人人品不怎么样的情况下,却偏要把人引到大院,这可不单单是给我女儿找麻烦,你是存心要他们趴着晏清吸血。”
“我……”
冷静下来,沈筠终于知道她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但不管她如何懊恼和后悔,皆已无用,那一家人现如今知道洛晏清住在哪,日后若想找过去,不要太容易。
这么想着,沈筠因洛晏清那一巴掌生出的怨气立时消散大半。
是她活该,是她做事太不地道,逼得那人对她一个女人都动了手。
显然是被她的举动给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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