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婴也不知道信没信,感慨道:“真是不同凡响之人。”
白桃在心里也默默点头。
那当然了,都不是人。
官船驶得近了,上面火把冲天,倒影在水面上颇有几分御沟流水的味道。
公子婴望向逐渐靠岸的帆船,挥手示意,“公子婴,白桃在此!”
上面的官兵交头接耳。
“快,慢船稳舵,靠岸!”
“是!”
锚链抛出。
两名官兵见找了大半夜总算是找到了下落,长吁一口气,纷纷进船舱禀报秦王。
他们低头跪地道:“禀报君上,白桃姑娘和公子婴已经找到,身上无伤人无恙,现在正在上舱!”
油灯之下,嬴政正在翻看竹简,闻言他脸色冷淡,眸光深沉,本就是十九岁张狂的年纪,可他既不显山也露水。
“出去!”
官兵对视两眼,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样看好似君上并不在意白桃姑娘,可是不在意为什么要连派两艘官船,出动官兵三千连夜大肆寻找?
但是做手下的也不好多加揣测君意,只得拱手,“是!”
正当他们要出去时,嬴政突地坐起。
他斜飞的英挺剑眉,狭长蕴含锐利的黑眸,这么一坐起,宽肩窄腰,八尺六寸的伟岸身姿,像孤傲的鹰隼立于万仞之上,气势非凡。
“去看看。”
两个官兵脚步一滞,暗想幸亏走得慢。
外头月朗星稀,傍晚的渭水如明镜,更似天际的银河奔流远去,官船上的桅杆掉了个头。
白桃和公子婴踏上船板的时候左右看了看没见到政哥哥的人影,又觉得他不可能不在,遂找来位官兵问道:“你们君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