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继续,不知道是真母女还是假母女的三个人,一直睡到了火车停下来。
“津市到了,站停五分钟,抓紧时间,抓紧时间下车。”
乘务员的声音先到,紧接着就是当当当的砸门声。
“快点,快点,不是叫你们一次了吗,咋还不着急呢?”
卧铺的乘务员,有义务叫醒并提醒每一位乘客,上下车。
这位乘务员十几分钟已经前来过一次,可火车都停下了,这个车厢的人怎么还没起来。
“怎么回事?不是到津市吗?”
乘务员拿出来随身的车票小本本,确认了之后说:“是津市啊,你们这是干嘛呢?”
已经出了包厢,相隔一米的安宁,精神力再次探出,熟睡的三个人终于醒了过来。
“天亮了——”
“这不废话嘛,赶紧走吧,一会儿给你们拉过站了。”
“赶紧的吧!”
乘务员催促着,几个人迷糊着收拾东西,什么时候到的。
她们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不管如何,火车可不等人。
几个人也来不及思考前因后果,或检查什么,稀里糊涂的拿着东西,就往外跑。
此时的安宁,左边站着江夏,右边站着李成泽。
两个人不太明白的等着,等着安宁口中的好戏。
就在这个时候,卷发妇女跑到了火车的门口,手里的口袋突然断裂。
“咣当”一声。
饼干盒子掉落在铁制的地面,声音引人注意。
可更引人注意的则是饼干盒子里的钱,洒落在外的钱。
“好多钱!”
“这也太多了!”
“不是,那张钱好像是我的,上面我写了名儿。”
“卧槽!她们是小偷!”
“昨晚偷钱的肯定是她们!”
“抓小偷!”
“抓住她们!”
卷发妇女,多年的经验让她下意识就跑。
钱不在了可以再偷,人进去可就不好了。
可这么多人,里面外面的,她们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别说跑了,呼吸都有点困难。
乘务员也一直紧紧的跟在几个人身后,她本来是怕几个人下不去火车。
可没想到,竟然抓到了昨晚偷钱的人。
昨晚七八个人丢了钱,早上刚统计好,小偷自投罗网了。
三个人,到被抓起来的那一刻,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外面看热闹的安宁,笑的很满意,招呼两个人说:“走了。”
江夏有点明白的问:“她们是偷到你的头上了,还是和你住在一个房间?”
“你猜呢?”
江夏想了想说:“我猜,一个房间的几率大一点。”
“聪明!”
安宁毫不吝啬的夸赞,让江夏有点飘飘然。
他万分肯定的说:“竟说实话。”
安宁被江夏逗笑,两个人步调一致的走的快了一点。
落后一步的李成泽,只感觉自己像抽过水的鱼塘一样———好多鱼。
多余到他都想打道回府了。
走在前面的安宁,突然转身。
“跟上!”
“是!”
李成泽迅速跟上,到了安宁的旁边就听见安宁说:“别走丢了。”
一时间,李成泽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了。
“我自己出过国的。”
安宁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