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关平卧房,深夜。
桌上一壶酒,一只烧鸡,两碗米饭。
红烛点了六根。
关平把鸡腿、鸡翅撕下来,放小弟碗里,又亲自给他斟酒。
“大哥,我自己来,你也吃点好的。”
“我吃鸡脖子和鸡爪子就行了。”
推让了一会,关平有些焦躁了:“维之,长兄如父,我是兄长,我理应关爱弟弟。”
关索硬塞给他一个鸡腿和鸡翅,说:“一会发动秘计,把那俩废物给收拾完,还得让大哥陪我一起乐呵呢。多吃点,今晚咱俩得熬夜等好消息。”
关平下意识的看了看房间,门早就关上了,身边无乱耳之人,只有兄弟俩在吃鸡。
“还得等多久方能发动?明天父亲就要率军开拨了!小弟,你到底有把握没?”关平和老爹一样是个急性子,远不如关索沉稳。
虽然明知道做人太狂不好,但跟随父亲太久,关平还是没少沾染老爹的行事作派。
有时他也隐约为老爹担心,怕太狂容易招祸。
但老爹实在是能力太强,能带步卒,也能带骑兵。身为北方人,到了荆州还能带水军,还带的特别好!
至于打仗,老爹野战无敌!
所以渐渐地,他也和身边人一样,相信老爹能掌控局面。
老爹狂到极限,是因为有资格狂,有能力狂,所以狂的很彻底。
而关平比起老爹差远了,所以他反而比老爹清醒一些。
你再牛,大本营的人如果背叛,后院起火,这也是要命的事。
为这事,他急的直上火,嘴角都起泡了!
关索边吃边说:“还得等天再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