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扮后的李泰端着茶水进了李承乾的内室。
屋子窗帘遮得严严实实,一根红烛点亮着,帐幔里两个人轻声低语,嘻嘻索索一阵宽衣解带的声音。
“茶水放那吧,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别人前来打扰。”
李泰学着张秋华的声音答应了声,将茶水放在桌子上赶紧退了出去。
身后,称心的一声“承乾”叫的他心中一抖。
这个可恶的和尚,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尽管心中暗生一丝高兴,可一想到两个男人之间发生那些事就反胃。
“哐”的一声,心虚之下,他的头撞到了门槛上。
“谁?”
李承乾惊恐的声音伴随着帷幔拉开的声音传来,李泰一脚没踩稳竟然摔了个狗啃泥。
“二弟?”
随着他头上的帽子滚落在地,李承乾叫了一声,那声音里包含着多种因素,惶恐、气愤,甚至还有乞求。
“太子哥哥,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李泰一看露了谄,自己先慌了神。
太子的内室岂容他人随便进出?
他忙爬起来,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刚好你要喝水,就借穿了张秋华的衣服给你送水。哥,你和谁在里面?”
李承乾一听,他分明并不知道他和谁在玩耍,定了定神说:“宫女啊。怎么地,本太子的私生活还需要你管?你找我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
说着不容他反对就将他往外拉。
李泰也不反抗,心想,只要他做了这样的事,迟早都会出事。再者,自己私闯太子内室,本身也是不怎么光彩的行为。
张秋华看到他们一起从内室出来,吓得脸色苍白,正要解释,就被李承乾给拦住了:“本太子恕你无罪,今天闯我内室的是我兄弟,我不怪你,要是别人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张秋华忙磕头如捣蒜,回道:“奴才明白,越王非要这样。”
“哼,下不为例。他非要这样也不行,君臣有别,我是太子,大唐未来的储君,岂能如此随意。”
自己做了龌龊的事还蛮有理,真是不要脸。
李泰心里不满,嘴上却说:“兄弟知道错了。太子哥哥,要不是有急事,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着见你。”
“急事?有事也轮不到你来传话啊?是父皇有圣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