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亨义无奈之下,只好是带着人去到魏国公府上,想要仔细的查一查。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过王墨的尸体,这有点惋惜。
他也不想被冤枉的稀里糊涂。
魏国公府。
魏国公王彪此时大张旗鼓地为自己的儿子办着葬礼,上上下下都穿着一身白,到处都是哀嚎的声音。
当然,那些都是下人们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
谁会为了一个骄横无比的公子哥而伤心呢?
不过就是想要在主子面前做做样子。
王彪就这么一个独苗,心中自然无比悲痛,他的脑袋上绑着一根白色的布条,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我的儿啊,年纪轻轻的就这么走了,留下老爹一个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都怪那个安南王,仗着自己手里有兵权,为所欲为,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你放心,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不在这个人世。”
话音刚落,赵亨义就带着自己的护卫来到了这魏国公府上。
王彪愣住了,他不是已经被关进了大理寺吗?怎么还能出来?
这太奇怪了吧!
“魏国公,令子出了这件事我也很难过,不过也请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于我。”
王彪听了这话越发的生气,怒吼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与我儿早有恩怨。”
“我儿发生的这种事情,你一定是笑得最欢的那一个人。”
“你是怎么跑出来的,大理寺,把你都已经关起来了!”
赵亨义淡淡的解释道:“不好意思,皇上说了让我自己查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就把我从那里释放了,也希望魏国公不要不识好歹。”
王彪傻了,他瞪圆了自己的大眼睛,怒声质疑道:“不可能皇上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皇上说了这件事情就是你干的,必须要把你关到大理寺!”
“不,皇上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他知道我肯定是被冤枉的。
我身为安南王,如果在京城当中shā • rén,那我肯定出不去的,我现在最迫切的就是,不想留在这京城之中。”
“你认为我会这么愚蠢吗?”赵亨义把这个事情简单的给他分析了一遍,但是王彪根本就不听也不信,王彪只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
“不可能!”
“在这京城之中,除了你惹过我的儿子,还没有别人!他们都要给我魏国公几分薄面,不像你一般,是个莽夫,只知道上阵杀敌!”
赵亨义摇摇头,“如果你觉得我只会上阵杀敌,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若是这样,那么朝廷的税银我是怎么收上来的?”
“也不想跟你在这边多废话,你儿子是死是活,我先要看一下尸体才能辨认,希望你不要不识好歹。”
王彪一听还要查看自己儿子的尸体,更加生气了。
怎么可以这样呢?
“不可以!”
“我管你呢?这是皇上下达的指令,你要是有什么意见你跟皇上去说,不要在我这里逼逼赖赖。”
“……”
赵亨义每一句话都把皇上给搬出来,王彪也实在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