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现在很烦,很想发泄出来。
喝酒抽烟根本没用,压不住心里头那股子想要shā • rén的冲动。
贺山南的那两个字直冲天灵盖。
所以她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回了两个字——哪儿?
这股子烦闷在跟贺山南一起踏进那套三年都没再进去过的公寓时,被压了下去。
他烦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贺山南当然也不想知道她在烦什么。
从碰面,到进门,他们两一句话都没说过。
公寓里很久没有人居住,电要在总闸那边开,不过没有灯也并不妨碍什么。
相拥,接吻,推拉,全在动作里了。
在将她的手举过头压墙上的时候,她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