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记得我的名字?”女巫感觉十分诧异:“是谁告诉你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阿德里安说:“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并不知道,也并不知道你在学习巫术。”
阿德里安认为女巫今日的态度与往常不太一样,不像是那天晚上的情景,她的口吻在自己面前表现的有点刻意。
“你还知道什么?”
“至于其他的,我一无所知,完全不感兴趣。”阿德里安的眼睛盯着窗外的景象说:“不过,我对现在的你倒是很感兴趣。”
“为什么?”女巫问。
“因为你在新奥尔良出现了,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你要记得答应我的事情。”阿德里安回答道。
女巫冷漠的笑了一声,极其的恐怖:“我答应你的事情?您是老糊涂了吗?”
“那是一个条件,是我们相互可以交换的唯一条件。”女巫不屑的说着:“只不过我还没有想好而已,现在也是。”
“不。”阿德里安盯着窗外有点出奇:“至少先得到我的信任,否则什么都谈论不了,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的信任,更别提任何条件了。”
“神父,你的言语令我失望极了。”女巫望着他说:“这就是你受人敬仰的姿态吗?还是你将那天晚上的妥协,运用你自以为是的特权,对我而言,我怎么听上去,像是一种用尊重换做成了要挟我的筹码呢?”
阿德里安的眼睛最终落在女巫的斗笠上:“你很聪明,能理解我想法的人寥寥无几。”
“用你的话来说,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类人。”阿德里安继续说。
“难道您把我也当成异教徒了吗?”
“我没说过,也许我们的思想观念大不相同。”
阿德里安补上一句:“我还从未听说过你做过一件受人爱戴的事情。”
“实在抱歉,神父,我不需要这些虚假的东西,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女巫忽然抬起手臂指着文森说:“有些话,我对他说过了。”
这让站在边上的文森有点不知所措,他停下安抚西比拉的动作说:“老师,她的确在马车上说了点别的话,我几乎一点也不信,我也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
女巫听了文森的话顿时恼怒起来,然后她立即催动着手掌,想要对文森动手,结果被阿德里安阻挡下来。
“你想动手吗?”阿德里安平缓的说道:“请你不要对我的学生使用任何的手段,哪怕是你的身体”
阿德里安用眼神警示她:“这大概就是像你们的这种人,常用的伎俩,某种威逼利诱的手段,我们是从来不会这样做的。”
“洁身自好对于你的修行会有极大的帮助,我希望能看到你的真正的诚意和信任。”阿德里安接着说:“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相见了。”
女巫愣了愣,神父看透了一切,这让她感受到了某种恐惧感,她开始怀疑神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希望如此。”女巫的语速渐渐地放慢了:“我的条件是你不能活着,死亡对你来说,像是一种解脱,我仿佛在你背后瞧见了死神,他拿着镰刀在向你索命。”
“哈哈,你瞧,他在黑暗中呼唤你呢!”
阿德里安聆听女巫神经兮兮的话:“不,我会带着你一起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