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从我怀疑你开始说起。”米尔清了清嗓子。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聆听着米尔揭露谋杀案真相的时刻,尤其是米尔的三个手下,十分迫不及待地知道奥马尔是怎么做的悄无声息shā • rén的。
另外是克里斯,曾经的一纸荒唐的谬论,让伊恩的父亲阿莫斯·斯托达德感到无比的震怒。
“今天早上,我跟塔比特先生辩论之后,我在旅馆的320房间里,直到瞧见了你的出现,刚开始我并没有确定凶手就是你,仅仅是怀疑而已。”
米尔继续说:“你的体态几乎与塔比特先生的体态相仿,唯一不同的就是年纪,恰好昨晚,你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旅馆的附近,光源照不到的边缘之处,此时手里攥着一把刀,一把舍施尔弯刀。”
“这能证明什么?我已经说过了,凶手是警署的里那几个家伙干的。”奥马尔的目光轻蔑地瞟着米尔狡辩道。
米尔没有理会奥马尔的话,他知道奥马尔一直在重复说警署里的人干的,因为房间里的人太多了,他可能是在挑唆,也是为了澄清自己与谋杀案的凶手不相干。
“线索与证据全部都指向了塔比特先生,你只是想借助警署的人出掉他,尤其是我。”米尔转过身对着奥马尔说:“还记得我去厨房里问你的话吗?”
“当然。”
“你是个厨子,通过我的观察你当时手里的刀一点都不适合你使用,对了,马科斯你应该知道,他的刀工我见到过,顺手极了,其实舍施尔弯刀就在你的身上,你没有将他拿出来使用,我说的对吗?奥马尔,你身上的那把是奥斯曼的,并不是波斯的。”
“是的,我只是忘记了而已。”奥马尔回答说。
“你是故意藏起来的。”
“爱德华先生,你可不要诋毁我。”
“并没有,有关于你的一点消息还是克里斯提供给我的,那天去你的餐厅里,克里斯说你的儿女死在了那场大火里,是非常一个孤独的老人,”米尔瞅了瞅多伦和玛乔丽说:“他们根本没有死,我问过你,你与多伦经常探讨厨艺,所以你并不孤独,你所谓的孤独是给他们看的。”
“后来,我再次问道克里斯的时候,提供了给我一个最重要的信息。”米尔指着桌子上的酒说:“艾碧斯,绿色的酒,克里斯和塔比特先生都喝过它,它散发着清香气味,尽管你让他们弄成了假死状态,房间里残留的气味能让我嗅到它仅存的那点痕迹。”
“哈哈,来我奥马尔餐厅吃饭的人都品尝过,新奥尔良上的大部分人都知道它的存在。”奥马尔笑了笑,极力地推翻米尔的推理。
米尔点了点头:“没错,这种酒也许只有你的餐厅才能喝到。”
“不,新奥尔良旅馆里已经有了。”奥马尔指着它:“爱德华侦探,它就在这儿。”
“是的,可是你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细节。”
“什么细节?”
“你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