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尔达瞧见他俩瞠目结舌的样子,顿时面露疑惑,眨了眨眼睛。
“是魔法。”玛蒂尔达解释说:“更像是一种巫术。”
这样米尔想到了保利娜和亚恒,还有嘴里曾提到过的那个先知,活人祭祀几乎更倾向于巫术。
另外,玛蒂尔达说到了魔法,米尔在旅馆房间里瞧见过奥马尔的黑暗魔法。
“凶手是会魔法吗?就像是奥马尔那样?”米尔问。
“应该是凶手背后的人。”玛蒂尔达回答说。
“不可能!”卡尔知道了玛蒂尔达说的是谁:“我从来没有瞧见她使用过任何魔法和巫术。”
“塔比特先生,你与奥马尔似乎都被那个女人给欺骗了。”
米尔看着卡尔继续说:“我认为她欺骗了所有人,她故意隐藏。”
“这种酒我几乎是第一次看见。”玛蒂尔达观察着酒瓶子残留的一丁点碧绿色的液体:“只是它散发出来的气味,清香而诱人。”
“这样的酒在新奥尔良有很多吗?”她看着他俩问。
“奥马尔那儿有,可惜,他在警署里的审讯里。”米尔回答说:“如果你想要品尝一下的话,可以去警署里让他说出酒都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或者他将剩余的那些都放在了什么地方。”
“不过,玛蒂尔达,我需要提醒你一下,这种酒你最好别轻易尝试。”
玛蒂尔达把空酒瓶子放到了桌子上:“为什么?”
“那里面有一种致幻的东西,喝多了会神志不清的。”米尔不想可再一次品尝它的味道:“因为奥马尔说,艾碧斯酒被改良过了,没有被改良过的酒,我想这里应该还没有。”
“玛蒂尔达小姐,我想知道一件事儿。”卡尔想知道点最重要的信息。
玛蒂尔达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您的妻子没有死。”
卡尔无法理解妻子会被凶手割下人皮为什么会没有死,他抬起眼皮瞧着净身盆那边,恍惚间发现有个非常明显的东西。
卡尔十分好奇地走过去,蹲下来观察,有一根与他妻子不同颜色的卷曲长毛发。
他从地板上乱糟糟浅金色的发丝堆里挑出来,然后站起身子,来到窗台边缘,借着窗外的光线仔细地看了看,又嗅了嗅。
除了一股血腥味儿,他什么都没有闻出来。
“米尔,你瞧,我发现了什么?”卡尔兴奋地说。
米尔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用手扶着墙,眼睛偏向右侧的角落,呆呆第观望着。
卡尔没有继续打扰米尔的思绪,转过身把手里的深蓝色的头发丝递给玛蒂尔达。
“这应该是凶手唯一留下来的东西。”
“塔比特先生,这种颜色的头发在新奥尔良上应该非常多,孩子,男人,女人还有老人。”玛蒂尔达是不能把它当做重要的线索:“无法做出最准确的筛选,等同大海捞针。”
“能找到。”米尔忽然说。
“他也许知道点相关的信息。”米尔凑过去看了看玛蒂尔达手里的一个头发:“凶手目标可以在拾荒者和流浪汉里寻找。”
“我们还需要让克里斯调查一下,艾碧斯酒是从什么地方偷偷地运输到新奥尔良上的。”米尔说:“距离最近的港口码头那里或许会有点不一样的新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