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兄,你好像流鼻血了……”
站在叶修身边的一个年轻男人,伸手捅了捅叶修的手臂,然后小声地说道。
“我……”
叶修一阵的尴尬,这实在是不怪我呀……
想自己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瞻仰过那么多爱情动作片老师的风采,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一个朦胧的影子而流鼻血呢……
一定是这具身体的原因!
没错,一定是这样!
“看刘兄气宇轩昂的样子,想必今天是赢定了,小妹也来凑个热闹,我出一千两赌刘兄胜!”
……
叶修的嘴角一阵抽搐,这诗会才刚刚开始,他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而且不光是社会性死亡,死了之后还要被人鞭尸。
叶修的嘴角一阵抽搐,几乎所有人都一面倒的压了马文才或者刘文舟。
当然了,也有几个极度自恋的自恋狂,花了几百两银子压在自己身上,不过他们自己心里也明白,这几百两银子大概率应该是打水漂了。
“我说叶兄现在轮到你了,不知道叶兄今天要给我们送多少银子呀?”
刘文舟得意扬扬地,看着叶修。
“我说我刚才说的话你是忘了吗?我又不是你爹,我干嘛要给你们送银子?我要是养了你们这群败家子,早就一个一个全部把你们丢进井里淹死了!”
叶修的一句话顿时犯了众怒,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感受到整个大厅之中到处都是要shā • rén的眼神了。
“我说叶兄,我等虽然不才,但是也还说不上败家吧?要说败家的话,叶兄才是真正的高人啊!就叶兄这样日夜不停的败家,叶家居然还能屹立不倒,在下还真是好奇,到底威远伯每个月能领多少军饷啊?”
被叶修埋汰了那么久,刘文舟总算是逮到机会了。
“我说二位会长咱们向来都是只谈风月,从来不涉及朝政之事的,要不然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吧,叶兄,不知道你这次押谁胜?”
眼看二人越说越过火,刘文舟甚至开始隐晦的指出威远伯受贿的问题,站在叶修身边的胡清尘赶忙岔开了话题。
毕竟威远伯可是威震一方,而且现在手握重兵,而刘文舟身后,则是宁州刺史刘千里。
刘文舟在这里说这种话,恐怕会被人过度解读的……
胡清尘的父亲本来也是军方一脉,算起来的话也算是威远伯的下属了,这无论如何,也不能坐视不理呀。
“没错没错,我们还是只谈风月,不谈朝政!”
马文才也赶忙干咳了一声,然后岔开了话题。
等到秋天他可就要进京赴考了,无论是威远伯还是宁州刺史,一个个在汴梁城里那可都是有人的。
像他这样一个无根无据的小举人,他可不愿意,就因为这么几句闲话,道最后葬送了自己的前程。
“哼,那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本少爷压自己胜,我出白银五十二万两!”
叶修说话之间猛的一下,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那一沓鼓鼓囊囊的银票,重重的拍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