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亲自押送,将费奥多尔任何一点逃脱的可能性都掐灭在摇篮里,一行人顺利的到目的地港.黑大楼,然后不出所料的,森鸥外提出想要见见这位龙头战争的幕后黑手。
挥退负责传达森鸥外命令的黑西装,太宰治眼中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微光,心情愉悦的将头扭向还被锁在车内的费奥多尔,状似在跟他商量:“你也听到了,森先生想见你......”
费奥多尔不想继续看太宰治的表演,干脆利落的截断了太宰治下面的话,语气非常善解人意:“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被打断表演的太宰治也不恼,他对着费奥多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旁边安静如鸡的押送人员见状,立刻把将费奥多尔拷在车上的手铐打开。
重新获得自由的费奥多尔揉了揉被手铐勒红的手腕,神色自然的从车上下来,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内情,怕是没人能看出来此刻的费奥多尔其实是以阶下囚的身份来到港口mafia。
过来传令的黑西装原本慑于太宰治的恐怖手段,像一只鹌鹑一样乖巧的等在一旁。
此时看到费奥多尔一副被请来的贵客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黑西装将被太宰治压制的怒气顺理成章的发泄在费奥多尔身上,非常不客气的狠狠推了一把让他看不顺眼的小白脸:“装什么装,还不快走不要给我浪费时间,首领大人还在顶楼等你呢。”
被推了一个趔趄的费奥多尔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身体,自然垂下的半长黑发遮住他凌厉起来的眉眼,等再抬头时又恢复成平时温柔的假象:“对不起,我......”
“别废话了,快走。”黑西装没好气的将从押送人员手中抢过来的手铐,再次扣在费奥多尔的手上,行动间明显与费奥多尔有了身体接触。
被人恶意收紧的手铐,让费奥多尔白皙的手腕上瞬间出现一道扎眼的红痕,看起来就很疼的样子。
刚刚下车的童磨正好撞见这一幕,他无声的倒抽一口凉气,用看壮士的眼神看向非常勇的黑西装,心中已经将这个上赶着得罪费奥多尔的家伙当成了一个死人。
凉了凉了,这种情况已经彻底没救了。童磨医生如是做下判断。
一旁的太宰治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没有半点想出言提醒的意思,只放任这个黑西装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
不作,就不会死,同理可以推出:作,就一定会死。
费奥多尔显然没有惯着这人的打算,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温柔缱绻到令人胆寒。
下一秒,极限作死的黑西装脑袋嘭的一声像是熟透的西瓜一样炸开花,鲜血混合着脑浆的不明液体向四周围喷洒。
对此早有预感的童磨及时打开随身携带的大黑伞,成功将香喷喷的鲜血脑浆挡下,带着微微的遗憾咽了咽口水,脑浆好像真的很好吃的样子。
一片混乱中,没人察觉童磨的喉结古怪的滚了滚。
而鸡贼的太宰治也身手敏捷的一个闪身,及时躲到童磨的身后,没有被腥气扑鼻、令人作呕的奇怪液体淋到身上。
唯二受到伤害的人,只有离得最近的押送人员和跟在童磨旁边反应有点迟钝的政木勇人,体验了一回被当头喷一脸鲜血脑浆的感觉。
作为发动异能力将人杀掉的罪魁祸首,费奥多尔自然也躲开了这波能让人发疯的喷溅。
面对众人投注在他身上的恐惧眼神,费奥多尔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解释道:“抱歉,他刚刚弄得我有点疼,所以有点没忍住。”
曾近距离接触过费奥多尔的押送人员听到这话,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起不来了。
太宰治冷冷的扫了一眼丢脸的押送人员,避开地上还热乎着的恶心液体,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看都不看地上的无头尸体一眼,将话题继续下去:“没关系,是他失礼了。”
虽然太宰治嘴上说着是自己人失礼了,但行动上却没有一分一毫打算帮忙的意思,费奥多尔已经勒进皮肤的手铐仍旧牢牢的陷在他的手腕里。
童磨只当看不见两个剧本组你来我往的打机锋,专心将手中的黑伞收起,并动作自然的将变得香喷喷有那么亿点点诱人的黑伞递到身旁的政木勇人身前。
童磨:人不能,至少不应当......人的脑浆必然是不能吃的东西,吸溜.jpg
惨遭二次暴击的政木勇人能怎么办呢?他只能恭敬的接过童磨大人递过来的黑伞,并在内心检讨自己连这点小场面都大惊小怪,简直不配成为童磨大人信任的副官。
一心成为最好副官的政木勇人瞅了瞅在场人的脸色,发觉面对这种惨状,童磨大人、太宰大人还有疑似用异能力shā • rén的费奥多尔都是一脸淡定,越发觉得是自己承受能力不够强,选择性眼瞎的不看还瘫坐在地的押送人员和远一些目露恐惧的底层人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