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怎么如此孱弱?!”
“也难怪朝中奸党难除,礼制难守!”
沈焘痛骂了一句,接着就转身离开了这里,且因为心情烦闷,见自己仆人蹲下来当上马石慢了,就直接一脚踹在其腹部:“叫你站着,蹲下!好蠢的东西。”
“怎么这么说话,不守礼制的是奸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只会窝里横?!”
“就是!有本事自己直接起兵清君侧啊,不也只是敢罢考嘛,却在这里说我们。”
“仆从这么多,一看就是官宦子弟,自然敢罢考,要是跟我们一样,不中第就不能光宗耀祖,看他还敢不敢罢考。”
沈焘这一骂,让很多本来也支持吴中行的士子都感到不满起来,纷纷对沈焘批评起来。
“你们够了!”
不过,这时也有一激进的士子吴正志见此不由得对这些士子大喊了一声,然后问着这些士子:
“难道他说的不对吗?我们不懦弱吗?!”
吴正志说着也带着仆人朝沈焘追了过来:
“这位朋友请留步,鄙人愿与你一同罢考!”
这时,也有好几个士子跟了过来。
“伱要罢考吗?”
李廷机这时问起叶向高来。
叶向高凝神看着前方被押走的吴中行:“为什么要罢考,就因为如今朝廷不再恩养士子吗,如此,与唯利是图的商人何异?”
李廷机淡淡一笑:“你不是也对如今朝政颇有不满吗?”
“确切的说,不是不满,而是担忧!”
叶向高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