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杨巍突然将惊堂木一拍,随后就对吴善言言道:“幸好有密奏专奏,不然你在底下欺君乱礼,还真的无人知道。”
“没错!”
“要不是密奏专奏,这次我们都要被你骗了!”
赵锦这时也跟着言说了一句,然后也批评吴善言:
“朝廷给你抚治地方的兵权,是让伱弹压地方不臣者,便于革新除弊,不是让你们把朝廷养的精兵派去给士绅当苦力的,给你自己挣名声的!”
“你这行径,简直是,在拿朝廷给你的权,在拿朝廷养军的钱,去满足你自己私欲,你对得起君恩吗?!”
“难怪山东缙绅皆称你贤。”
“只是这贤,于国有何益?”
王篆也跟着说了起来,且道:“你若真不愿意执行新政,喜欢讲学,大可以直接辞官,相信朝廷不会不准你辞官,这样彼此也都体面,何必要这么做。”
“自然是另有隐情。”
杨巍这时洞若观火地呵呵冷笑着,就又道:“说吧,是不是有人与你们结党,而让你借此机会敛财分赃,甚至使你帮着让山东这里至少还有弃婴可以买,然后买到扬州这些地方去,养为瘦马?”
吴善言和李宗材皆面色大惊。
“大司寇这时要强行栽赃我们吗?!”
吴善言急声问道。
“我们?”
赵锦抓住了吴善言语言中的漏洞,跟着问了一句,看着吴善言,又指向李宗材:“原来你们真的是一党?”
吴善言憋红了脸,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宗材也同样怒容满面,且也因此觉得这些高拱、张居正余党果然不好对付,既不好忽悠不说,还容易一不小心就被抓住话语里的把柄,而把自己的底一下子就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