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走一趟!”这时,就有一队正走到柳敬和这里,拍了他肩膀一下说道。
柳敬和不由得因此抬起了头。随即,柳敬和就被兵士强拽起来。窜天猴这时跟着抬起了头,问:“你们干什么,这可是老子兄弟。”
“管你兄弟不兄弟。”
“你给老子老老实实跪着!”
“没叫你!”这队正脾气有些不好,指着窜天猴说了几句。窜天猴气得要站起身来,跟着队正掰扯一番。
而彼时,柳敬和忙劝住了他:“李大哥,别这样,他们可能是见我是读书人,让我们去前面听旨。”
“行吧!”窜天猴随即还是跪了下来。然后,柳敬和就被这队正押了过来。
其他作为豪绅爪牙,负责组织这些百姓作乱成为流寇的人,也被其他官兵押了过来。
柳敬和甚至还是最后一个被押过来的。而一过来,柳敬和就问着押自己的队正:“这位军爷,官军现在该动手了吧?这些人没带甲胃兵器,还饿了一天,正是屠戮良机,我身边那个这几日吃了贼多鸡鸭,还请多杀他几刀。”
“你先上车吧。”这时,一辆囚车突然被一军士拉了过来,而这队正就开始把柳敬和推着上了车,还给他强行套上了枷锁。
柳敬和见此不由得大惊:“你们这是干什么?!”
“你们不是应该对他们动手吗?!”这队正没理会他。柳敬和往四周一看,就看见许多人已经和自己一样被押上了囚车,而一时不由得大喊:“铁岭侯,你这样很坏规矩!”李如松这里没有理会峡谷谷口传来的喊声,只吩咐道:“按部堂钧令安排,给剩下的人发钱粮,领完的就让他们先坐船从延水回去!”
“是!”待李如松带着这些人回来后,已是深夜,皓月已隐于乌黑的天空之后,延安府衙的华灯倒还亮着,丝竹管弦之声还在寂静的后院出现。
只是,张岳已睡意渐浓,打着哈欠的他,不得不强打精神,继续陪同豪绅们聊天。
而豪绅们多数倒是很有精神,主要是一看见满院的银子,就什么困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