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正带着全家在陨石坑里修建了简易的房子,他们住在深山里,事物就靠山里的山珍野味,每日去山泉打水。
高正的三个儿子日渐长大,身材也是愈发的魁梧,尤其是进山跟高正学会打猎之后,他们经常在野外和野兽博弈,体型更是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增长。
高正高兴不起来,因为自己的三个儿子实在过于丑陋,性格暴躁这一缺点也并没有随着他们的成长也消失,反倒愈发严重。
等高正的大儿子高通成长到了十八岁,他不再愿意只待在这深山里,有天他偷偷下了山,一连消失了好几天,高正跟他的妻子急坏了。
就在高正打算下山去找高通的时候,高通却带着一个一个女人回来了,说是带回来的,其实是高通从山村里绑回来的。
高正知道自己儿子也到了成婚的年纪,可他三个儿子都丑陋无比,性情暴躁,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们?
高正默许了高通从山下绑来女人的做法,自此以后他二儿子和小儿子也学了他们大哥的做法,从山下掳走民女。高正跟他妻子相继病故,高通更加肆无忌惮,每次隔上几个月,都要下山掳走几个女人进山。
时间一久,高家三兄弟的掳上山的女人没有五十个,也有三四十个了,她们在三兄弟的手下根本没有逃跑的能力,只能过着这种毫无伦理的生活。
多年以后,这些女人给高家三兄弟生下了孩子,她们多年也习惯了山里的生活,满满扩张了在陨石坑中的房子。
但诡异的是,这些女人生下来的小孩都是六根手指,并且随着年龄的成长,高家三兄弟和他们的女人发现,这些孩子跟他们一样,长相无比丑陋,性情非常暴躁。
但也生出过正常的孩子来,不过这些正常的孩子反倒在这里成了异类,被众多小孩排挤。
随着年月流逝,高家三兄弟决定自立一族,称他们自己为六指族。而六指族在成年后下山为自己掠夺女人也成为了传统。
直到西汉灭亡时,六指族在陨石坑内的六指土楼已经很大了,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族落。
这些便是六指族如何建立起来的故事,我从王德贵口中听到之后感觉到无比惊讶。
我原以为六指族和古代某些原始部落一样,从商周时期也许就存在了,毕竟在那时期很多原始部落都有他们自己所崇拜的神明,恰恰六指族崇拜真龙。
但现在王德贵的描述与我想象的完全不同,六指族居然是一个在官场不得志的人,带自己妻子和三个生来畸形的儿子所建立的。
我对王德贵道:“可是这六指族的人是怎么崇拜起这所谓的真龙的?”
王德贵耸耸肩,回道:“这我不清楚,这段故事是我早些年搜集关于六指族资料的时候,偶然在长沙一家古董店里听到的当时我没当回事儿,觉得这是扯淡。但看到这土楼的时候,觉得这说法挺合理的。”
大武“啧”了一声,说:“没想到六指族能建立起来,居然是因为高通管不住自己下面,跑到下山去掳走民女而壮大的,想来这六指族他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说起来挺奇怪的,为什么他们剩下的都是六根指头的小孩,并且都奇丑无比?难不成这是高家的遗传病?”
“不,如果是遗传病的话,高正应该也是性情暴躁且丑陋无比,但这个故事里高正除了是六根手指外,没有任何其他的缺陷。”王德贵回了句,接着又说:“据我的判断,应该是那块陨石的问题西汉时期的人哪懂什么是辐射,高正误把陨石当做了祥石,在被村子里的村民排挤之后,带着妻儿住在了陨石坑里,恰好那时他让妻子怀上身孕。他们就住在陨石边上,陨石的辐射让胎儿变得畸形,之后几代人也都住在坑内没有离开,基因出现缺陷导致这种怪病一直遗传下去。”
我点点头,觉得王德贵这种说法很合理,大部分陨石的确是带有辐射的,高正不懂这些住在了陨石坑内,让他妻子受了辐射。
本以为六指族是某种有着特殊秘术的种族,原来只是一群有着基因缺陷的怪胎罢了。
王德贵跟我们讲完了这个故事,又推了推我道:“行了,继续往上走吧,别墨迹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王德贵马上准备掏枪威胁我,但大武突然暴起,抽出被蝴蝶之前拿走别在腰间的匕首,抵在了王德贵脖子上,黑墨镜跟蝴蝶都没反应过来。
黑墨镜只是愣了一下,即刻向我出手,我料到黑墨镜会反过来劫持我,早就想好了动作,拉住一旁的蝴蝶往前一推,即刻躲在了大武身后。
“呵,把手从枪上放下去,不然别怪我刀子不长眼”大武压了压手上的力道,王德贵脖子上瞬间出现一道血痕。
而我早在听王德贵跟我们讲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和大武互相交换了眼色,准备这次的反击。
王德贵被要挟着,不得不把手从枪上挪开,而我趁机拿走了他腰间的短喷,随后指向黑墨镜和蝴蝶。
这下实力瞬间就变了,我和大武也拥有了武器,不用再被王德贵威胁,王德贵满脸气愤,咬牙切齿道:“娘的,是我嘴贱跟你们这俩小崽子讲了故事,让你们钻了空子”
“呵呵,谁让你这么自负?”我笑了声,随后对蝴蝶说:“把你身上的枪也扔过来,不然小心你老板的命!”
蝴蝶不为所动,我皱了皱眉,对大武使了一个眼色,大武即刻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王德贵吃痛的连忙喊道:“快把枪给他,快给他!”
然而蝴蝶依旧不为所动,反倒是向后退了一步,对王德贵道:“老板,这要是把枪都给他们了,咱们就要被牵着鼻子走了,根本没有翻盘的可能我不想死在这儿,这枪我不能给。”
王德贵起的破口大骂:“我让你给就给,他娘的这俩小崽子都要杀了我了,你还愣着干嘛?”
蝴蝶轻蔑一笑:“姓王的,你以为你是谁啊,我们只是利益关系,我还不至于为了你的钱连命都搭上你俩,这枪我是不可能给你们的,但我们也不会跟你们作对,咱们进水不犯河水王德贵怎么处理,你们自己决定。”
说罢,蝴蝶转身离开了,只剩下黑墨镜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