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斗握着两个树杈,从灌木丛中探出一个脑袋来。
他远远看着胡桃给江白擦药,啧了一句。
“这就和好了呀……”
没戏可看了,有点可惜。
盯——
胡桃面带杀气的眼神看了过来。一斗连忙缩回灌木丛里,害怕的拍拍胸口。
“这么远都被发现了,可怕,太可怕了,溜了溜了.”
吃瓜看戏什么的容易被两人集火攻击。
江白才不管一斗有没有被偷看呢,他美滋滋的坐在地上,享受着胡桃给他擦药。
原本他还有点小兴奋,但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这药为什么是辣的啊!
江白感觉自己的脸被火烧一样,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堂主,这是什么药”江白艰难的睁开眼睛瞟了一眼药瓶。
“活血化瘀的药啊。”胡桃说的理所当然。
“怎么这么辣?”
胡桃勾唇一笑,“这种药就是辛辣的,你等着,我帮你把淤血化开”
胡桃磨刀霍霍,阿不,摩拳擦掌,一把将江白摁倒。
“啊痛痛痛——”
江白的尖叫声彻响云宵。
一斗在外面溜达了一个小时,这才磨磨蹭蹭回到营地的位置。
一回来就看到江白躺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望天。
不过脸上的淤青倒是消退了不少。
一斗蹲在旁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你在这干啥?”
“我的脸好痛”江白颤颤巍巍的开口。
本来他还还不怎么感觉痛的,毕竟他对痛意的感知并不强。
但上了药之后他的脸就像泡在了腌制了三天三夜的绝云椒椒的罐子里,又辛有辣又烫还有点痒。
他想掏冰雾花贴在脸上降降温,胡桃不让,说会影响药效,还会导致面瘫。
他试图用风元素吹吹风,奈何这种辛辣滚烫感不是风可以去除的,反而吹了风之后又冷又烫的。
没办法,他只能躺在这,试图催眠自己,等药效过去。
一斗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啧啧一声:
“真惨。”
江白伸出一根手指往他身上一戳,紫色的电流瞬间蔓延而上,一斗现场表演了一段踢踏舞,栽倒在地。
“给我躺着吧你!”
浑身僵硬的一斗愤怒的盯着江白:
“有你这么对老大的吗!”
“谁叫你笑话我!”
“谁让你惹胡桃生气的!”
“堂主都没笑话我!”
“本大爷也没有笑话你啊!”
“都说我惨了,你还说没笑话我?”
“说你惨能叫笑话吗?你怎么能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怎么了!”
两个人躺在地上,针锋相对的盯着对付,说的一声比一声大,好似要比谁声音更响亮。
胡桃嘴角抽了抽,觉得这两个家伙没救了。
“你们慢慢吵,我去其他岛看看。”
江白刷一下站起来,“堂主你要去哪,我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