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娣,你在牛头山有没有看到别人啊?”吴晓梦直觉李红一定没有谋划好事。
来娣摇头,“没有啊,牛头山没有猪草,我和招娣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呢。”
牛头山山如其名,远远看去像牛脑袋。吴晓梦没有贸然往山上去,而是先绕路找到吴能富两兄弟,她简单地将情况说了一遍,吴能文和吴能武对视一眼,“这二嫂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什么要叫来娣骗你去牛头山?”
吴晓梦也想知道,“咱们去一趟不就知道了。”
几人从另一侧小路绕上山,一路上没碰到人,牛头山上静悄悄的,很快找到了孤零零的招娣。吴能富本想绕着山找一遍,看看李红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吴晓梦却有别的主意。
“咱们就在这等,守株待兔,”她冷笑,“这山上一定有什么猫腻,二嫂不惜让来娣骗我过来,你们这样大招旗鼓地绕山找,打草惊蛇,还没找到人就跑了,咱们就在这藏着守株待兔就行了。”
李红一直躲在村口的大树后面,焦灼难安,不知道山上是个什么情况。她昨天和钱英约好,让那两兄弟今天在牛头山等着,虽然那两兄弟没来过她们村,但牛头山非常有特点,就算没来过一眼也知道那座山头是。
她担心来娣没将人带过去,又担心那两兄弟没找对地方,就是没担心过要是吴晓梦真的被那两兄弟拖进小树林,会给年幼的女儿留下多么可怕的记忆。
焦急地等了大概快一个小时,李红担惊受怕地有些坐不住了。
她看四周无人,悄悄地朝牛头山走去,牛头山上没有什么草,放牛的一般都不往这边来,庄稼人砍柴都在冬天,所以她断定牛背山不会有其他人上去。
她走在牛头山的林间小路,仔细地听着动静,没听见什么人声,她倍感奇怪,明明来娣都带着吴晓梦来牛头山了,难不成那两兄弟将吴晓梦给掳走了?那来娣和招娣姐妹俩呢?
就在奇怪的时候,路边的灌木丛突然闪出两个后生出来,一高一矮,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目光淫邪的上下打量她。
两兄弟不修边幅破烂肮脏,胡子拉碴,说是三十多岁,看这模样说四十岁都有人信。
“你们是...”李红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企图问两兄弟话,没想到矮的那个仿佛狼遇见小羊羔一般,瞬间扑了上来,一把将李红扑倒在地。
李红吓坏了,那高个子也反应过来,帮着兄弟按住李红的双脚,试图将她拖入灌木丛。
“我不是,你们认错人了!”李红惊慌地解释。李红虽然生了两孩子,但身材模样不差,那两兄弟摸着女人的身体,顿时退化成发.情的野兽,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们等待了太久,此时是个女人就行,先完事再说。
“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吴晓梦!我是....”话还没说完,矮个子不知从哪掏出一只臭袜子,塞进李红的嘴,李红拼命挣扎,那两个后生是做惯农活的,一把子力气,李红就是力气再大也敌不过两个男人。
吴晓梦他们蹲守在另外一边坡上,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问吴能富,“三弟,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几人侧耳听,好像有什么动静,又好像是风声,吴能富摇头,“没有。”
吴能文不太肯定地说:“好像是风声。”
吴晓梦仔细听,刚刚的动静似乎又没了,“算了,牛头山这么大,咱们往山下走。”
吴能富拍死了一只山蚊子,这玩意毒性很大,被叮之后会肿老大一个包,他是招蚊子的体质,蹲了这大半个小时,浑身上下被咬了无数口,实在是瘙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