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棠听到这话，只觉得一股无力的窒息感抓住了她。
窗外的路灯泛着苍白的光，让他的侧脸的轮廓很清晰，也挺迷人的，她无奈的叹气，笑着说：“你。”
他先是一愣，然后有些不敢相信。
宋今棠忍不住叹气，“看吧，我说是你，你自己都不相信，好吧，我承认……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宋今棠从头至尾爱的就是沈于淮，至死不渝的那种。”
话音一落，宋今棠就看到他幽深的黑眸席卷上了风暴。
宋今棠觉得沈于渊是真的矛盾。
说爱他，不相信。
说不爱他，还生气。
挺难搞。
她实在是不想说话了，也不愿意跟他待在一个空间里，爬向副驾驶的位置，准备开门下车。
“只要我还没签字，你就还是我老婆。”他忽然道。
宋今棠歪头，“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他说，眸色幽深，透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酷。
宋今棠这下是真的生气了，“沈于渊你无赖不无赖啊，说离婚的是你，现在提条件的也是你，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恶劣！”
“我恶劣，是我恶劣，你从头到尾把我当个什么东西？”他说，“从你跟温其时合起伙来一唱一和的算计我，你手段高明着呢，我恶劣？”他反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