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伤亡会不会有些太大了?”随着一大批后勤物资一起来到缅甸的王庚看着从缅印前线送来的伤亡战报,不禁有些感叹道,“前边直嚷嚷着要支援,要不要给他们一点支援?”
“该给的都给了。”孙立人冷哼道,“我们没有杀掉那些跳出来要想闹dú • lì的土著人,还把这个机会给了他们,已经算仁慈了。他们还想要什么?他们手中不是还有英美、日本和苏俄给的装备没有亮出来?真要留着来对付我们?”
战争从来就不只是体现在战场上,各国向对手内部渗透颠覆的活动,从来不曾停止过。
如同孟享向外布局,欧洲、美洲都没有放过一样,在华夏占据了大半东南亚后,无论是以前的殖民者英国和荷兰,还是一直在向里渗透的美国人,或是还有溃兵残存的日本人,甚至是在国内尚自顾不暇的苏俄,都不忘记向这些地方掺沙子,扶植傀儡和代言人,给华夏找麻烦。
在武器和金币的开路下,总有不敢寂寞的土著人跳出来。
被华夏军队明里暗里清理了一批后,依旧有新的反抗势力在滋生。
随着民族主义和国家概念的兴起,只要有数量众多的异族人口基础在,反抗就会连绵不绝。
对于这种情况,各国都有各自的招数,有法西斯的直接屠杀净化理论,有英美的文化和宗教渗透土著高层,扶持代理人的方式,也有以更高层次的消融民族和国家界限的国际主义理论武装的苏俄式思想改造。
孟享在心中也仔细对照了这些方式,发现最终都不是理想的可操作手段。
诸如德国对付犹太人的方式,后患太多,不说很容易被西方人抓住辫子。外交被动,不说历史的记录,仅仅一个很容易引起华夏国内以及军队中的道德底线崩溃,就让孟享不会全学。
在西伯利亚和中亚地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付数百万苏俄人,孟享还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但对上翻上十倍还多的东南亚土著,还没有达到屠夫境界的孟享心中也需要思量一番。
虽然东南亚地区曾经深受华夏文明的影响,但在近现代受到人人瞩目的还是西方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