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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定罪(1 / 2)

其他人看到平这个脸色,又想到厂子里的传闻,有些老同志是知道的,向阳父母是为了保护钢铁厂的财产才去世的,而平曾经还追求过人家。

可向月一家把人姐弟俩都赶走,当时向阳可还是考上了大学,后来他平娶了向月步步高升,可向阳在乡下嫁人生子,原以为堂姐妹的这一生的走向也就清清楚楚了,但没想到现在直接就反过来了。

平掐着腰站在客厅里,面容阴鸷的出了一口气。

“我们是连襟,但也很久没见了,所以咱们还是多多藏好各自的尾巴,管他想干什么。”

他们这个会也就散了。

老卢写汇报材料是一把好手,把账本情况写的也很清楚,证据全在,这份交上去不过一天时间,上面领导召集大家开会,已经是震怒,指责这是蛀虫,是国家跟人民的蛀虫,这样的人也是罪人,要彻底清空扫净。

周场面色一如既往,开完会他就被单独叫到了大领导的办公室里。

“首长好。”他敬了一个礼。

首长看着他,精神面貌好,做事情也很利落干脆,不愧是带兵的一把好手。

“这次的事情办的很好,这边还有个调令,到时候会发通告,另外还是需要你把专业的东西用在应该用的地方上的。”

周场听到这话瞬间就笑了,“好,我肯定会接着好好干的。”

首长背着手看他这喜于言表的样子,伸手无奈的指了指他,“怎么,让你这次查钢铁厂的事情就这么难啊?”

周场忙摇头,“查事情不难,打交道难啊。”

首长还是知道他的性格的。

“得,不难为你了,这不是实在找不到可用的人吗?”他说完也很是感慨,现在到处都着急用人。

周场从首长那边回来,下午三点,就直接带兵去了钢铁厂,拿着手续,到一切涉事的领导办公室里把人拿下,动作迅速又很猝不及防。

厂长站在一旁都没敢动,舔了舔嘴唇。

“周旅长,这是?”

周场看着他,脸上还是往日的笑容,“公事公办,厂长不必害怕。”

平看到这些人出现,就瞪大了眼睛,果不其然,周场果然不是为了什么优化的事情来的,他被带了出去。

周场穿着一身军装,背着手站在原地,下巴微微上扬,看着这些人。

平看到周场还咽了咽唾沫,但还嘴硬,“周场,假公济私,你故意搞我,我要上告,告你诬陷。”

周场一步步的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整理了一下手套,他嘴角上扬,剑眉星目,这会的样子跟二十年前也没什么变化,十分痞气,心情良好,怎么说呢,他其实跟向阳是一个态度,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些人已经不会再影响到自己。

“平,你有什么值得我冒险去诬陷你的,你以为这还是二十年前,嘶,不过二十年前我就看不上你,二十年后依旧如此。”

他说完抬起胳膊示意让人带走。

平本以为周场没证据,可这么看来,不仅有证据,他应该全部都查清楚了。

钢铁厂把人抓完之后,他还要带人去封家,查抄不法获得的财产。

向月这几天都没回家里去住,把儿子也带回了娘家,只是钢铁厂的很多人被抓这件事情瞬间就传遍了。

她工服都没来得及脱下来就直奔家里,只是刚刚到家,就发现已经贴上了条子,甚至还有人把守。

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看到向月回来,还叫住了她。

“你家这是怎么回事啊?我看见来了好多当兵的。”

向月恶狠狠的瞪她一眼,“你个死老太婆,巴不得看我们家的热闹是吧。”

邻居也急了,“向月你怎么说话呢,你们这两口子都是狼心狗肺的,呸。”她说完转身就走了。

钢铁厂贪污受贿,还有一些是残害性命的,总共牵连二十八人,分别都已经移交到有关部门进行审查定罪。

周场的升迁任命调致三十八军,为师长,主要负责北京的一些军事部署。

老卢随迁。

向月又赶紧跑回家里。

赵耀还在家里发脾气,他根本就不是学习的料,考上屁大学,还非要被拘着。

向大伯跟向伯娘在前院跟邻居们唠嗑。

向月一路跑着回来,喘着粗气,一向特别注重自己外表的人,头发也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爸,妈,出事了。”

向大伯跟向伯娘都是要面子的人,赶紧就拉着闺女回家,关上门。

“啥事?”

向月看着他们,她可能心里确实一点都不爱平,不然他被抓进去,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平被抓了,家也被封了。”她说的时候很是平静,那下一步呢,她该怎么办,跟平离婚,可床底下还藏着十几捆的钱,这会估计也被搜查走了吧,对,还有院子里花盆里埋着的金条,那金条一定要拿到,但现在院子也进不去。

向大伯跟向伯娘听见这个消息像是天塌了一样,他们老两口没有儿子,这个女婿就当做儿子来使的,百年之后还等着他给自己养老送终呢,这他进去了怎么办?

向大伯手都在发抖,“那,那个向月,快点去找向阳,那个周场多大的官,肯定能把他救回来。”

向月坐下来细细盘算,她能得到什么,只是听见自己亲爹这话笑了起来。

“爸,你在痴心妄想什么呢,就是周场带人抓的,求他有用吗?我早就说过他回来就是来报仇的,你们还不信,还叭叭的过去给向阳送红烧肉,向阳现在就是个白眼狼,当时对她那么好也没用。”

向伯娘听见这话倒是没吭声,一脸囧像,倒也没对她多好。

“你说说,知道那会就应该你下乡,这会嫁给周场的就是你,那旅长夫人也是你的,也不至于会弄成这样。”

向月竟然觉得她娘说的对,当初她如果不被那个梦耽误,现在肯定会不一样的。

向大伯听她们俩在这里越说越离谱。

“好了,现在要把南平救回来,他到底犯得是什么事啊,怎么就这么厉害?”

向月都知道他干的那些事情,“贪污受贿行贿,钱数不少。”

向大伯听着就觉的头皮发麻,捂着胸口站都站不稳。

向伯娘忙伸手扶着他,“老头子可别着急,这么大的事情,咱们也救不回来,让向月跟他离婚,划清界限,还过咱们自己的日子。”

向大伯闭上眼睛缓了好大一会,叹了一声气。

“好,向月那些事情你都参与了吗?”

向月有些底气不足,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犯事,“钱我花了,事情也知道。”

向月现在还没办法见到平,只是没过两天,她也被抓了进去,涉嫌销赃,知情不报。

向大伯跟向伯娘才是真的慌了。

老两口这次倒是什么都没拿,堵在了大院门口。

周场坐车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只是向阳昨天就已经坐火车回去了,他让向阳回去的,事情到这一步,向家肯定会有人来求向阳,他不想让向阳为难。

警卫看到车过来,让他们到一边站着。

周场从车上下来,让警卫员先开车进去。

向家老两口看着周场都有些不敢认,二十年过去,那个当初从乡下来的少年现在摇身一变已经这么优秀了。

周场笑的十分温和,“大伯,大伯娘,好久不见,我是周场呢,还记得我吗?”

向大伯连连点头,“记得记得,这向阳在吗?”他不想直接跟周场说,因为他肯定不会答应,但只要说通向阳,吹枕边风远比他们这样会更有用。

周场把手套摘下来,和煦耐心像是跟他们唠家常,“向阳回河山沟了,地里忙,她回去帮忙。”

向伯娘看起来十分的憔悴,跟当初那个满是算计市侩的女人似乎一点都不一样。

向大伯一听就知道是躲他们。

“那,那你知道向月也被抓进去的事不,我们老两口可就她这一个闺女。”

周场虽然现在负责了别的,但也听说了这件事情,开口就是宽慰他们,“如果她没参与到平的犯罪中,应该也就拘留几个月就会出来。”即使出来之后她养尊处优的这么多年,日子也不会好过,没那么多钱让她去挥霍,也没人时时刻刻捧着她,像向月那样的人,肯定受不了这样的落差,这才是最好看的。

向大伯觉得周场真是个心胸宽大的人,有些哽咽,“那年的事情是我跟你伯娘对不住你们,等到向阳回来之后,带着孩子一起回家吃顿饭,咱们说到底也是一家人。”要是周场能认下他们这门亲戚,那往后的好处都很大。

周场又不是小孩,这话说的真好听。

“大伯,要是向月死了,我跟向阳肯定会回去的。”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说人生死就像是说今天吃什么饭一样随便。

向大娘顿时立刻就指着周场,“你怎么说话呢,你在咒我们向月。”

周场十分好脾气的再开口,“大伯娘,当初向月也是要往死了逼向阳的,我这不过是说说,你就这么激动啊,真是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在泉下有知该怎么想。”

向伯娘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向大伯伸手拦住。

“那就先这样,我们就先回去了。”

周场看着他们,漫不经心的,“好,不送。”他自己慢慢走回去。

老卢从后面跟上来,“伙计,真行啊,刚刚是把人损了一顿吧。”

周场看见他,背着手走过去,微微叹了一声气,“你不知道,向阳当年过的十分艰难。”

老卢也多少知道一些她家的事情,“确实过分,人家俩孤儿,不过我今个听到一个消息,向燃的老丈人好像让退了,那十年手上也不咋干净,但念在他曾经也劳苦功高,算是功过相抵,不过职级降了两级。”他说着还比划着俩手指头,连降两级什么概念,军人都是考军功跟时间的。

周场听到这事倒是挑了下眉,向燃的事情他知道一些,也没告诉过向阳。

当年向燃娶的是文工团的跳舞的女同志,叫钟竹,她父亲职位并不低,但只有这一个闺女,平时比较宠爱,看上向燃的优点在于他无父无母,说到底是想招个上门女婿,可想上门女婿什么都好,学问高,长的也好,那就难挑了。

钟竹第一次见到向燃就喜欢上了。

“那近期就会回北京了吧。”北京这边有干休所。

老卢点头,“估计五月份左右,你要叫弟妹回来一趟不,这总得见见亲弟弟,还有弟媳妇,侄女。”

周场点头,“到时候再说,她这次回去还要帮着忙家里的事情。”

老卢看他哼了一下,“做你家的媳妇可真是不容易,向阳还要跑回去忙家里的活。”

周场听着他的嘲讽,啧啧两声还带着摇头,“向阳不是一般人,她是个有思想的人,她想做自己的事业,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她。”

老卢听见这话觉得浑身不自在,“我可比不了你们这些文化人,一天到晚的酸书袋子。”他说完就先大摇大摆的回家。

周场觉得他根本就不懂自己,也不懂什么叫情。

程其右跟周繁又继续忙起来,不过周繁在书店看到什么书都寄到河山沟,还有各种衣服,想着他的身高体重,合适的都买,她现在是不缺钱的。

四月初,程其右跟周繁都在家里休息,周繁正准备去西单菜市场买菜,他们俩的身体都不太好,准备做些药膳。

程其右听到外面门响,他出去开门,是邮递员来送信,他收到之后边走边拆,只是一打开里面就掉落出来一小袋白色的粉末,再看下去就是一张泛黄的检测报告,随后是一封信。

程其右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都没回到屋里,穿着拖鞋直奔了公安局,他要报案,即使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也要报警。

只是事情过去的太久,若是十年前拿出来还好,但现在已经过去大概三四十年,这瓶白色的粉末也早已失效,任何检测都做不出来。

公安也很难办。

周繁回家里做好饭,程其右才回来,她看着程其右鞋子好像也丢了一只,眼神也十分暗淡。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程其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他这辈子都是失败的,父亲被人害死,母亲被人逼死。

“周繁,我父亲是被人害死的,可证据到的太晚,凶手都没办法抓捕归案。”

周繁皱着眉头,拉着他的手,“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其右坐下来极其平静的把事情经过都讲了一遍。

周繁满是震惊,“可,可当年你的事情他在中间帮了不少忙,他居然隐瞒的这么深。”

程其右低垂着眼睛,像是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既然现在找不到证据,那就只能用别的名义把他送进去了。”只是可惜不能真正的绳之以法。

周繁支持他做的一切。

“好。”

程其右在省城认识的人很多,回来之后又重新联系上,他托人先去查刘健,这样的人他不相信底子很干净,只是过去一周,那边回过来的消息就是陈健不贪污不受贿,所有人都对他评价很好,甚至现在还经常帮助一些贫困学子。

程其右在书房看到寄过来的信,笑了起来,这样的人就连shā • rén都做了,偏偏把自己伪装的像个善良到极致的人,那就只能让他犯错。

一直到四月底,周场给家里去了电报,让向阳回到北京,向燃带着一家人已经回来,算是正常调任。

向阳也有七八年跟向燃没见过,上次见面还是他参军头两年,受伤,向阳跋山涉水的过去看他。

田耽跟周洪山知道她要去首都,在家里摘了一些水果。

“也别带那么多,太沉,到了叫周场来接你,你自己可别硬提。”

田耽边给她收拾边啰嗦。

向阳笑着连声答应,“娘,要不,您跟我一起去吧,也看看周繁,这么多年您也挺挂念她的。”

田耽看了一眼周洪山,“我不去,等宁期高考完,我跟他一起去,不过这次你见了向燃,最好也要准备个红包,给孩子的,毕竟你是孩子的亲姑姑。”

向阳还没见过弟妹,之前打电话也只是跟向燃说上两句话。

“我知道的,娘,这些年也都是钟家照顾向燃的。”她肯定不能让弟妹对自己不满意,这样难受的就是向燃。

田耽看她明白就行。

五月一号,周场在火车站接到向燃,提起来旁边的袋子就觉得沉。

“爹娘这是让带了多少啊?”

向阳笑了一下,“周师长,你这是应该多锻炼,怎么,这点东西都觉得沉了?”

周场单手拎着就放在了车上,站在一旁的警卫员本来想接一下的,但看着首长的脸色又觉得好像不能接,他干脆就接过来后面的行李。

两个人坐在后座上。

周场握着她的手,“我跟你说啊,向燃跟弟妹昨天到的首都,钟老退下来了,而且其实都知道不太光荣的离退,不然他这个年纪还能再干五年。”

向阳略略沉思,“那对你没有什么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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