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放在桌旁用力的将其移开,或许是用力过猛的缘故,这伤口一阵生疼。
郭勇佳见罢,马上上前将我扶到一边的床上,疑惑的问道:“好好地桌子,你挪他干啥?”
我呼出一口冷气,刚刚那一下疼的我心窝子都在颤抖,看来在将近十几天的愈合期里,我是不能再用力做什么了。
“桌脚经常被挪动过,你挪开桌子看看有什么,小心一点,这里怎么说也曾经是案发现场……”我捂着小腹,忍痛说道。
郭勇佳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随后上前两步就将这张实木办公桌轻轻地挪动到了一旁,还别说,郭勇佳是属于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单细胞动物,刚刚我抬这实心木桌的时候掂量过重量,这个桌子特别沉,就算我没有受伤,一个人抬起来也有点儿吃力,所以他在这种时候,还是挺牛逼的。
所以我说我们部门根本就没有吃闲饭的废物,他钟蠡当时把我们全部调到这里来,是特么被鬼遮眼了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啊。”郭勇佳看着那堵被这张桌子遮挡了不知道多久的墙壁说道。
我眉目轻挑,在郭勇佳的帮助下走到了那堵墙边,这墙壁和旁边的墙壁眼色分化很明显,谢安抽烟,而且抽起来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所以这房间里面的墙壁上满是黄色的烟焦油,这片墙壁被常年遮挡着,会相对于外面的墙壁白一些,但这墙壁白的离谱,就像是刚刚被刷上去的一样。
我伸手轻轻地敲打着这块墙壁,只听“咚咚咚……”的几声闷响,响声很空洞,我敢断定,这里面肯定有东西。
“郭队,里面是空心的,车里面有扳手……”我转身对着郭勇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