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的话引得厉南谨皱眉。
温悦在说什么?
温悦知道厉南谨已经找到医院,他的怒意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只是,此时的厉南谨是最没有资格和自己生气的人。
女人想到这儿,沉默不语地往外走。
“站住,温悦,你不觉得应该和我说清楚么?”厉南谨拽住温悦的纤细手腕,将她往自己面前带。
厉南谨不小心碰到了温悦手腕上的伤口,疼得温悦低声叫了一声。
男人不由得拧眉,顺势看去。
只见裸露在外的温悦肌肤上是一道极深的淤青,再将病号服往上带,又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过和温悦分开一晚,温悦就将自己弄成这样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温悦口中说的没有牧尘她就死了,是什么意思!
厉南谨厉声询问的那刻,温悦的眼眶不由得一酸。
怎么回事。
厉南谨难道不清楚吗?
这些不都是厉南谨给自己的吗?
见温悦久久不答,厉南谨心底不由得烦躁起来,抬头看见温悦泛红的眼眶,低沉出声:“温悦,我在问你话,你哭什么?”
这女人最近怎么那么喜欢哭,说几句就哭,自己又没有对温悦怎样!
温悦被厉南谨说的一愣。
此时杂物间的门被人从外打开,看到里面的二人,医生愣在了原地。
怎么,里面有人啊。
还是一对男女!
可很快看到男人的脸,医生认出了正是厉南谨!
“厉、厉总?”
“还不快走?”厉南谨压低嗓音,努力克制心底怒意,冷鹜的眸光几乎将医生当场大卸八块。
医生连连点头,离开的同时还不忘带上门。
厉南谨扫了眼紧闭的门,回头看温悦,只见温悦一直低着头,眼底的黯然全都被温悦遮掩起来。
“听文森说,你昨晚等了我很久。”
上一次也是这样。
温悦在医院等了自己一晚,结果高烧不退。
这女人什么时候能够顾得上自己的身体?
“厉南谨,这已经不重要了。”
“温悦,你在闹什么脾气?”厉南谨心底的烦躁更是在温悦话音落后加深,就要去抓温悦的手腕,可一想到温悦手腕受伤,想到这儿又放下了。
被指责的温悦心头一凉。
是啊,没有按照厉南谨安排的那样发展,他当然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