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Angela，你每次都能这么及时！”回到图书馆内的余一凡已经在大口喘息着，刚才镇定的模样早已一去不返。
“什么是马戏啊？”Angela看着回来的余一凡突然问道。
“嗯？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余一凡刚从马戏团内死里逃生，对于这个词还有些敏感。
Angela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给余一凡看了一下这次接待的来宾录像。
这个影像所记录的正是之前艾玛和诺亚的遭遇，只是他们经受不住小丑的诱惑，已经被小丑成功改造成了一个新的扭曲。
“原来他还拥有这种力量么？”余一凡看完影像觉得有些后怕，自己刚才要是也被小丑魅惑了，说不定也会成为一种扭曲的形态吧。
“我有些不太明白。”Angela待余一凡看完影像后再次问道。
“为什么艾玛想要帮助诺亚，诺亚却反而对他很生气呢？这不应该对于诺亚来说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么？”
余一凡回忆了一下刚才的影像，的确有一个过程是诺亚在抱怨着自己的公司制度，而艾玛作为一个富二代想直接用‘钱’砸诺亚来达到帮助的目的的确会让很多人讨厌。
只是Angela作为一个长期以来只会根据剧本行动的机器人来说不理解这一点好像也说得过去。
“毕竟人是有自尊心的嘛，像这样的帮助绝对会被别人在背后嚼舌根的，这种事情太伤人了。”余一凡挠了挠头解释着说。
“虽然受到了经济上的帮助，但还是会让人很不舒服的。”
Angela疑惑道：“为什么会不舒服？”
“这笔你需要用一辈子才能努力换来的东西，你的朋友随随便便就能得到，还能十分干脆利落爽快大方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