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莫名其妙挨了耳光的张涛一脸郁闷,自知犯错的刘静正软语相求。
在刘静的情意绵绵,兼糖衣炮弹的轮番轰炸下,张涛彻底败下阵来,只有乖乖收起报复的心。
看来,这耳光是白挨了。
不过,张涛也不是那种吃得起亏的人。
白挨这么重的耳光,受这么大的侮辱,就这么便宜收手,哪岂是大丈夫所为呢?
自己不打她耳光,不是还可以在其他方面要点补偿吗?
“耳光你是打了。”
“虽说,你本意是打蚊子,可最终还是打我脸上。”
“你看,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这还在其次。”
张涛格外严肃地说道,“最主要的是,男人的尊严,早就被你一巴掌给打没了。”
“这可是很严重的事情,以后我怎么抬头做人呢?”
“你会说,不是没人看见吗?”
“可是,这会在我敏感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吧。”
“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我可就要在这阴影里生活。”
“你说,这事情是不是相当的严重呢?”
顿了顿,张涛意味深长地看着刘静。
“所以嘛!你知道的。”
“要补偿吗?这好说,来吧!”
说完,刘静就闭上了眼睛。
张涛想,这可是要回自己应得的补偿,与爱情无关,也就没有违背早先自己做出的那个决定。
这样一想,他觉得还挺有道理,也就放下心里负担。
他开始蠢蠢行动,激动而又幸福地,去找那让他梦索魂牵的双唇。
眼看温润的双唇就要到嘴里,“吱呀”一声门开了。
谁啊!谁这么无聊?
开门声让张涛与刘静激凌凌地弹跳分开。
谁啊!真是他妈太无聊了!
嘴角沾着的水珠儿还没收拾好,张涛心里就狠狠地骂开了。
列位看官,这可是爱情海的水珠子,而不是神马口水、唾沫。
伟大的涛哥,可不会在女人面前有这种表现的。
这种表现,只能是猛子与胖子那号畏缩男人独有的。
张涛抬眼一看,原来是辣椒妹。
wǒ • cāo!辣椒妹才是真正的性感迷人呢!
上身是一件花格子衬衣,下身是紧身长裤,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脖子下居然有两粒扣钮松开,露出一大片洁白雪花来。
真是夏天里的一抹清凉啊!
这不是赤致的挑逗与诱惑吗?
作为辣椒妹的同学,作为很有正义感、责任感的优秀青年,张涛很想义正词严地,给辣椒妹一个善意提醒。
这个东东,那可是每个女人最神秘最宝贵的,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当然,像涛哥这样的正人君子,那又另说。
偶尔,涛哥也还可以给你一点建议,或是点评,比如说如何护理,怎样保护,穿什么罩罩等等。
这可是涛哥我业余钻研获得的经验,轻易可是不传授的啊!
另一方面呢,你这东东半遮半掩的,那可是犯罪,是谋杀啊!可是会引起世界动荡与混乱啊!
为什么这样说呢?
如果世上多了像我涛哥这样意志坚定的男人,那倒无所谓,你再裸露多一点,也不过是心头多荡漾下。
可问题是,这样的男人不多呀!
它多的是像胖子那样意志薄弱、畏缩的男人。
你想,他们看到你这东东,会想什么,做什么呢?
首先一点,那肯定是欲火横烧啥。
有什么能浇灭的这来自地底深处的火焰吗?
没用的,即使是刺骨的凉水,甚至是北冰洋千年万年的冰水,也无异于火上加油,助涨这火越烧越旺。
于是就有两种情况了。
胆小的,可能就躲到一边自我安慰。
胆大的会做什么呢?
那就可能铤而走险,神马shā • rén,犯罪,qiáng • bào等等都来了。
这世界,不就因为你这东东dòng • luàn了吗?
神马是红颜祸水,其实说的就这回事。
看到张涛一直在两眼放光地研究辣椒妹的东东,刘静心里就来气了。
她在张涛手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心想,你这死色鬼,现成的东东你不看,你偏要盯着别人的看。
你这蠢家伙,那可是垫了海绵的,懂吗?
辣椒妹她就喜欢玩这些虚的,真要掏出来比比,自己可不一定会输给他。
对于张涛这吃人的目光,辣椒妹毫不害羞,也不反感,反而迎上他的目光,骄傲地把身子挺了挺。
张涛心里极度郁闷与恼怒。
这边被刘静捏得疼痛还没消,那边又被辣椒妹的挺拔晃悠得鼻血长流。
两人都说是上门安慰他的。可这老半天了,他除了挨骂、挨耳光、挨捏、流鼻血外,神马安慰,连毛也没得到。
辣椒妹的威胁,让刘静感觉到一丝丝危险。
她决定主动进攻,展开一些实际行动。
她返身抱住张涛,大胆地献上自己的双唇。
……
这一招还真有效。
本来,辣椒妹还想着找什么理由留下来。
现在,看到人家两口子如此亲热缠绵、温馨浪漫,这简直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她顿感万念俱灰,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多余的人、没用的人。
如果自己还不识趣,要强留在这屋间,那可就太那个,太有点像胖子那样猥琐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