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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前妻和影后现任(1 / 2)

包厢内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了许多杂乱又慌张的呼吸声。

她们皆中了mí • yào,浑身瘫软,处于虚弱无力连话也说不出的状态。

一种无形的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也就是这时候,一道从喉中发出的压抑痛呼声让这种恐慌上升到了姐姐。

原来是季凌蕴用匕首划破了某个男孩的胳膊,鲜红的血霎时间涌出,她盛着抹血腥的笑,开始殴打对方,一脚接着一脚,扯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猛磕,微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这些都是你曾经对我做过的,如今我都还给你。”

“加倍还给你......”

那话语混合着男孩细微的痛苦叫声,头磕到地上砰砰砰的声音,让在场所有人脸色变白。

她们想呐喊,想辱骂,想反抗,或是想一拥而上将这个胆敢做出这种事的女孩活生生打死。

反正过去也不是没有过错手shā • rén的时候。

可她们却无法动弹,只能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般等待着恶魔的凌迟。

而喻衿则也早已变得和她们一样,躺在沙发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荒诞的一幕。

看着季凌蕴像疯了一样,她将厚重的圆盘玻璃桌狠狠砸在季莱的腿上,她将玻璃砸进对方的身体里,她将屋里温馨华美的装饰撕碎,利用一切可以用的东西报复那些曾经欺辱过她的,霸.凌过她的人。

鲜血,一声声虚弱的惨叫,绝望的痛哭声,可那样小的声音却被遮掩在了重新被打开的摇滚声中。

震耳欲聋的摇滚乐中,季凌蕴状似疯魔,她的手上全是血,勾着淡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冷艳绝伦。

曾经欺辱过她的季莱如今被她踩在脚下殴打,口吐鲜血,甚至传来隐隐尿骚味。

有求饶声伴着哭声夹杂在音响里。

鲜血,哭嚎,颤抖,满地狼藉。

而那些曾经冷眼旁观甚至看过热闹的旁观者们,精神则在这高压的环境中饱受折磨。

眼睁睁地看着这如同地狱般的场景,下一个可能就会是她们......

谁知道这疯子会干出什么?

她已经不怕死了,或者说,她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一口气得罪这么多富家子弟。

她这是准备和她们同归于尽啊!

所有人都陷在一种恐惧和痛苦中。

而这场漫长的报复则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大部分曾经霸.凌过季凌蕴的人都已经被折磨得几近昏迷,少部分旁观者则眼睁睁地看着那已经疯了的女孩竟撕碎窗帘,倒出事先藏在洗手间的汽油,随后拿出了打火机。

所有人都在颤抖,在恐慌,甚至在痛哭流涕地骂这个疯子。

都不过十几岁的孩子,欺负人的时候倒是爽得很,看热闹的时候也只是在冷眼旁观,可真轮到她们的时候,便终于体会到了这其中的绝望和痛苦。

那是一种永生无法忘怀的恐惧。

季凌蕴站在房间中间,她眼中并没有报复的快感,而是满眼落寞,和一种无人可以体会的孤寂感。

她毫不留情地将打火机扔进窗帘碎布中,猝然而起的大火照亮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不拘,疯狂,孤独。

她身形单薄却又挺拔,浑身染满血迹却又令人惊艳,仿佛浴火重生的凤凰。

门外有不停撞门的声音传来,可惜那里早就被她用冰箱和一切杂物堵死了,她闻到令人窒息的烟雾味,随即勾起一抹笑。

她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她不会让这些人死,她们不值得她赔上一辈子,只是一个小小的报复罢了。

她要活着,报复季家,即使她只有一个人,也可以全身而退!

......

喻衿缩在沙发旁,浓郁的烟雾让她不断呛咳,可她的心脏极速跳动着,她感受到季凌蕴悲伤的情绪。

也看到了对方向她一步步走来。

她知道,还没完,她奋力地睁开眼,便感受到对方蹲下身,遮住了灯光和火焰,听到了她低哑的声音:“对不起,但我不得不这样做,我不能进警.察局,否则可能会再也出不来了,所以我只能进医院......”

话音落下,季凌蕴竟坐在了地上,用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割下了一道伤痕。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喻衿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感,她的手腕也凭空多出了一道血痕,她浑身颤抖,害怕至极。

吃力地看向对方的眼睛,从中看到了真挚的歉意。

可季凌蕴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惧怕她,或者说厌恶她,她如今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与她那该死的‘联系’!

在渐渐丧失意识时,喻衿终于听到远处包厢门被撞开的声音。

......

再次睁开眼时,是在医院里,喻衿听说了那晚没人死亡的消息,只是某几个当初闹得最狠的人,落下了终身残疾的下场,包括季莱,她的双腿被活生生打断。

那晚像地狱一般的场景成为了所有霸.凌者与旁观者今后永远无法忘怀的噩梦,以至于当看到季凌蕴时,便会产生恐惧的心理,脸色苍白地远离。

可是当时才十四岁的她,知道这件事的后果,害怕季凌蕴会被那些富二代们的家长弄进监.狱,会在监.狱里受到折磨,连累到自己。

她偷偷跑进季凌蕴的病房,看到对方竟被照顾得很好,在安稳地睡着,察觉到对方就要醒来,连忙钻到床下。

她听到了门外走进来的许多脚步声,也听到了季凌蕴的声音。

“小姑娘,麻烦你做一下笔录,将当晚所有的事情都如实告知。”

是警.察。

可季凌蕴的声音似乎带着颤抖,很是害怕:“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在场所有人都指控你涉嫌谋杀。”

季凌蕴:“我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怎么可能会敢对她们那样,我不敢的......”

她双眼泛起泪光,犹豫许久,终于将衣袖撩起来,苍白的手臂上是许多触目惊心的伤痕。

“还有很多......”她苦笑着,眼泪一颗颗落下:“我不敢告诉父母她们欺负我,告诉了也没用.......我怕她们,看到她们就会发抖......”

......

这场询问最终不了了之,两个警.察在调查案件时很是苦恼。

“看样子是长期遭受霸.凌,我查过,这女孩曾经多次来报过案,但是没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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