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一阵震动,是来电话了。
喻衿看着不远处古朴屋子里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借出去接电话的空档才缓了一口气。
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那不是给自己找气受吗?
可是,万一是真的床戏,万一这东西真的播出去......
季凌蕴到底想干什么?她想毁了月魄吗?
不,她本来就是个疯子,没准要害死月魄!
现在的情况和上辈子不一样了......
谁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手心里全是冷汗,直到电话里传来了喻总严厉的声音:“有个饭局在老地方,你过来。”
“别一天到晚和那姓季的接触了,没好处。”
喻衿皱起眉,往拍摄棚里看了半响,最后还是应了:“好。”
就让她逃避一会儿吧。
只是这饭局果然是相亲局。
“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洗手间里,喻夫人边洗手边问她:“今天这个我已经帮你拒了。”
“那就好。”喻衿满心惆怅,明明逃出来了,也看不到那两人的亲热画面了,此时却又惦念着,十分煎熬。
喻夫人瞟了她一眼,忽然说着:“我问你,你觉得她们俩的女团能成功吗?”
“当然不可能。”听到这话,喻衿立刻就皱紧了眉:“月魄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跳舞,顶多就是家务做得好,学习好,现在做女团,怎么可能?更别说季凌蕴一个只会拍电影的了。”
“所以我说,季凌蕴根本就是在害她!”她双眼泛了红。
喻夫人则叹了一声:“你根本还是打心眼里不相信她,你说的喜欢还只是下意识将她当成了所有物,或者说因为她忽然的离开而短时间接受不了,所以才会看见她和其他人在一起就吃醋吧。”
“不......”
“你先别急着反驳。”喻夫人的目光越来越凝重:“我再问你,你一直说着要重新追求她,这段时间里,你又为她做了什么呢,无非只是因为她和季凌蕴组女团而吃醋,又组个女团和她们打擂台,或者是在家里郁闷,后悔。”
“可你真的将你的心意告诉对方了吗?又为了挽回这段感情做出了努力吗?”
“难道你指望仅仅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吃醋,用自己眼泪汪汪的样子就能打动对方?”
喻夫人恨铁不成钢:“孩子,如果只是喜欢是不够的,对方也不会因为你口头上的喜欢而动容,而且你根本还不够了解月魄不是吗?妈妈希望你对待感情时能再成熟一点,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眼里不要只有争风吃醋,要让自己成长起来。”
“你要学会用温风和细雨来一点点侵入月魄的生活,只要她和季凌蕴一天不官宣,一天不结婚,你都还有机会知道吗?”
“何况你那两年对月魄的冷待和伤害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化解的.......”
听着这些话语,喻衿的心里越发难受了,但同时不知为何又安定了下来。
是啊,她应该再多了解了解月魄的......
好在现在还没发生上辈子的惨剧,或者说,她不应该干预月魄的选择,而是应该陪在她身边,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只要她慢慢来,终有一天,月魄会再次爱上她的。
毕竟,她曾经那么喜欢她,喜欢了那么多年。
想到这,喻衿似乎已经豁然开朗,匆匆朝喻夫人说了句先走了,便离开了这里。
余留喻夫人在身后叹息。
这孩子,也不知道听懂她的话了没。
她的意思是让她再多了解了解月魄,起码要无条件相信对方的能力。
这一点,季凌蕴就做得比这傻丫头好。
唉,也不知道抢不抢得过。
看来她的孙女是遥遥无期了。
-
某间昏暗的古朴屋子里,唯有窗外的月光将桌上两人的身形照亮。
月魄被女人压在木桌上,衣衫早就凌乱,红纱滑落肩头,露出透着绯色的大片肌肤。
她被对方紧紧搂着,唇被吻住,额角碎发微微汗湿,只露出那双满是泪水的眸子。
在摄影机的镜头下,只能看到她被对方压迫在桌子上,季凌蕴的红色官服和她轻飘飘的裙摆覆盖在一起,形成一种极致美感。
更别提她那震惊又满是泪意的眸子,一缕碎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雪白肌肤泛着潮红,将破碎感演绎到了极致。
季凌蕴知道摄像机只能拍到她的背影和女人的神色,于是便勾起了抹笑。
干什么?
月魄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在对方只是忽然伸手将自己的官帽狠狠扔在地上,一头乌发瞬间散开,垂落后背,又猛地捧住了她的脸颊,开始一寸寸吮吸她的唇瓣,轻轻探出舌尖舔舐。
那像小猫儿一般的舔舐感滚烫湿软,舔到她唇缝上,偶尔还轻轻舔到她的唇角,像带着电流一般忽然蹿遍全身。
月魄被她惑到不行,后颈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信息素水珠,香味也散开来,浑身越来越热。
她深知这样不行,闭上了双眼,有眼泪滑落,她的手也缓缓抚上了女人的背,十指渐渐攥紧对方的官服,忽然偏开头,声音又软又哑,接着台词:“我们都是女子......”
她喘着气,季凌蕴却又捏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看向她,那双眼睛里越发幽深,眼尾带着红晕。
“我会让你知道,女子之间也是可以的,也可以很快乐......”
话说完,月魄眼里闪过一丝慌张,便被她猛地搂住腰肢打横抱起,又大步向床榻而去,将她放置在榻上。
月魄一个翻身,仿佛慌乱地往拔步床内滚去。
季凌蕴则点燃了煤油灯,又放下床榻两旁的紫色床幔,瞬间解下腰带,让红色官服敞开来。
她脱下靴子,迅速往榻内而去,岂料这时,门外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有女子声音响起:“云月,快出来,再不来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告诉你们管事的,云月我穆秦包下了。”季凌蕴压低声音时仿佛雌雄莫辨。
“好好好。”门外声音便一瞬间反应过来,惊讶不已:“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再唤一声就行。”
由此,季凌蕴将床幔彻底关上。
紫色床幔唯美不已,屋内只剩下摇曳的灯火,火光将床内两人的影子映照在床幔上。
稍微弱势一点的影子瞬间便被上方的影子捉住,仿佛怕的浑身发抖,可下一秒,便被女人覆在身下亲吻了起来。
没一会儿,她的手和脚开始主动地缠上了女人,甚至能从影子里看出她双手和双腿在颤抖,仿佛压抑到了极致,最终,又变得妖娆又灵活。
这一幕画面拍得极为唯美又充满了欲,火与影子的交缠让人脸红心跳。
尤其到了让人兴奋又激动时,一只纤长的手从床幔中伸出,扔出了红色官服与里衣,甚至是被遮在里衣里只露出一角的丝绸布料。
这一切都能刺激得人的视觉感官更上一层。
演得太好了,演得太好了!
陈导看着床幔上还在不断‘亲吻’,重叠在一起的影子,知道这一幕拍得差不多了。
到时候剪辑过后一定是极致完美的画面。
近些年来,娱乐圈乌烟瘴气,为了流量为了热度亳无下限,有些热播剧一集一个拔丝吻都是小意思,有些更是除了重点部位什么都能看到。
陈导先前还有些下不去手去拍这种,可如今再看这些画面,简直越来越满意。
这都是艺术啊艺术。
简直太唯美了!是美与欲的结合,和那些庸俗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陈导兴奋到想要立即去和自家老婆讨论一下接下来的拍摄画面,于是让摄像机继续拍摄取材,而自己离开了这个房间。
只是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此时床幔之内,两人根本就不是在演戏。
月魄也早就给自己打上了一针抑制剂,就怕将季凌蕴也给诱发了。
只是此时黑色和红色的贴身衣物堆在一旁,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两人的肌肤也仅有些许色差,起伏的身形贴在一起。
季凌蕴正捧着月魄的脸颊,和她互相吮吸着对方的唇,甚至下意识地在对方怀里蹭动着。
可恶的是,就算她躺在上面,她的舌尖这回还是被死死抵在自己唇中,被对方滚烫湿软的舌尖搅动着,双眼含了雾气,险些喘不过气来。
不行!
舌尖抵不出去她就要从另一个方向努力!
电光火石间,她将手伸下去,抚上了女人的腰,又一点点朝着女人的二号腺体探去。
岂料这时,月魄已经被她闹得竖瞳微微泛紫。
仿佛有一阵妖风从床幔吹出,刮过煤油灯,竟让火光瞬间熄灭。
整个屋子也瞬间昏暗下来。
月光照映下,床幔上只有浅浅的影子,完全看不清。
而床幔内,月魄早已一个用力翻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甚至顺势抓住了她那微凉的手,一个翻转,竟将她的手指送入了她自己二号腺体的唇内。
那唇早已润了,一根手指十分容易地探到唇瓣中。
季凌蕴惊讶地低声唤了一声,简直气到整张脸都爆红,却也只能压着声音骂她:“池月魄!你这么能这样?!!!”
用她的手将她这样,亏她想得出来!
不对,她气的是她怎么又在下面了!
明明之前几天她压着亲对方摸对方,对方都完全翻不过来的。
难道这臭狐狸在装模作样?
她就说对方怎么那么好心,顿顿给她做好吃的,让她都吃胖了,这绝对是阴谋。
她不能放弃,看来得好好锻炼身体了!
“难道不是你先对我这样的吗?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在她神游天际之时,月魄特意凑到她耳边无辜地解释,眼眸是浅紫色,又忽然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亲自来”
话说着,在季凌蕴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经将她的手拿出,换上了自己的两根手指。
那指尖探到唇里,耳边还是对方灼热的呼吸,季凌蕴简直不知心里是何滋味,又气,竟又想继续?
不!
她眸光一凝,连忙抬腿勾住了女人的腰肢,又一绞,想将女人翻倒,却没曾想,月魄直接又吻住了她,吮吸着她的唇瓣,舌尖更像蛇信子一般探入唇中,灵活又滚烫地搅动着她的舌尖,同时那指尖竟也同时开始在二号腺体的唇瓣中击打。
“我不亲你的脖子,但你要快一点,不然太久,会被别人发现的。”月魄舔了舔她的唇,那双眼睛里含着笑意,确实没吻她脖子,怕等会儿痕迹太多,只是低头吻起了遮得住的梅花。
季凌蕴则被气得满脸潮红,可她只是昂起了头,露出那雪白又带着艳丽颜色的颈子,眼中雾气弥漫,渐渐打湿睫毛,又咬住了自己的唇。
混蛋,她超久的好不好!
......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女人的手指纤长又带着茧,在她唇中不断搅动,手掌托住了她唇角落下的丝线。
这样极致的享受让她迅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