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热意从体内涌上头顶,温瑰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颈越来越胀,意识也逐渐朦胧起来。
她毫无抵抗力,身上的女人又开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瓣。
两人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殿内的异香也越发浓郁起来,那股香味彻底让温瑰丧失了思考能力,竟缓缓闭上眼,循着对方的亲吻,回吻起来。
两人的唇互相吮吸碾磨着,吮吸着不舍地离开,又迅速含吮在一起,传出响亮的吮吸声。
某种浓郁的香味仿佛催生着心底代表情.念的种子,使其生根发芽,最终长成编织成细网的藤蔓,将两人牢牢束缚住,无法逃离。
温瑰被对方死死搂在怀里,到最后,她的唇被撬开,双手也被放开,却无意识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脖颈。
乾元的信息素被催发,她后颈发烫,虎牙也发痒起来。
她是乾元,天生就应该占据主导地位,所以下意识用力,想翻身压制对方。
可却被对方死死压住,舌尖更是被触碰到,被对方迅速搅动着,只能奋力去晃动身子想反抗,然而却毫无作用。
她顿时气到不行,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在心里恨恨地骂对方。
然而没过多久,她的意识就渐渐模糊起来,后颈的信息素仿佛流入了血液,在侵占她的意识。
唇瓣被吻到发麻发麻,殿内的温度也极速升高,温瑰在理智和情.念中挣扎,好不容易才唤出一声:“司月魄!”
“你清醒一点!”
然而她的意志力没过多久就土崩瓦解,伴随着耳边浓重的呼吸声,滚烫湿软的舌尖被对方的舌尖不停搅动着,两道舌尖湿滑的舌面也不断纠缠在一起,掀起阵阵酥麻感。
彼此间灼热的气息交织,两人唇瓣不断吮吸在一起,心跳声愈演愈烈。
就在这时,一道怪风袭来,月魄身后竟猝然长出了九条银白色尾巴,尾巴在空中挥舞着,将布料撑得粉碎。
她的双眼显出红色竖瞳,长发也渐渐变得银白,紧紧搂着怀里已经毫无思考能力的女人,俨然一个妖孽尤物。
女人被她吻得面色绯红,显然有些呼吸不过来,两人的唇不断互相吮吸着,偶尔露出她腥红的舌尖,轻舐着女人唇角滑落的丝线,随后又缠住女人的舌,不断纠缠搅动,让对方长睫颤动,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思。
殿内有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响起,如同妖物即将品尝猎物,所以将所有遮挡物全部撕碎,一件绣有金线的赤色布料被甩到床畔,红色的床幔也随之飘落,遮掩住两道身影。
......
而月魄没跟上御林军,带着梧华公主和催.情香的士兵们也没当回事。
毕竟她们本来也是要替萧清酝办事的,再说这些日子以来,厂公明显偏爱萧清酝,萧清酝的势力和话语权也迅速水涨船高,如今在这宫里,哪里还有人敢违逆她半分。
也正因如此,太后两人才坐不住了,如此冒险行事实乃下下策,可耐不住梧华每日里哭诉。
她毁了容,只有拼上一把才有最后的机会,而太后被她哭软了心肠,于是改了原来的计策,反而想将温瑰和司月魄都弄来,和梧华共处一室,甚至还弄来了专门针对太监的阴毒催.情药。
她想着只要事成,三人淫.乱的场景被撞破,势必会引起司月魄和萧清酝之间的对立,甚至萧清酝也会和温瑰决裂,届时梧华反而会成为受害者,得到所有好处。
为防中途出岔子,她备了好几种不同的药,还贴心地准备好了宫廷玉箫,这种玉箫完美地契合了女乾元和女坤泽之间的需求,甚至其上刻有纹路。
太后坚信她的那些催.情药绝不会出差错,她的那些人也行事隐蔽,却万万没想到她能这么容易就绑到温瑰,甚至买通东厂内部算计司月魄都是因为两边有意为之。
她提前利用御花园赏花将萧清酝支开,却不想自己栽了跟头,看着梧华公主被毫不留情地丢到众人面前,当即面色煞白,扑了过去。
萧清酝则根本没看她一眼,只是扯了扯衣襟,厉声道:“太后琴氏,竟从先帝时期起就擅养私兵,如今还把念头打到了温大人身上,传令下去,给朕彻查,尤其是琴氏一门!”
太后已经惊慌失措起来,死死抱着自己的女儿,朝她叹道:“清酝,你当真不顾半分往日情分?当初可是母后收留的你,不然你可早死在那冷宫里了!”
“就凭你也敢直呼朕的名讳?!”萧清酝毫不留情,怒道:“还不快拖下去!”
士兵们便连忙接令,不顾花容失色的太后还在叫喊着,将人拖了下去。
见到如此惨状,众太妃和宫人们皆不敢发出半分声音。
而萧清酝则死死皱起眉,眸色沉沉。
她和温瑰精心布局,绝不止是想引出太后这么简单。
换句话说,其实除了司月魄和愚蠢的太后一系之外,这宫廷之中很明显还有另外一派,对太后这件事推波助澜,隐藏在黑暗之中。
她们就是想利用太后这件事查出蛛丝马迹,但那伙人藏得太好了。
实际上她之前怀疑过温瑰的手下,但却被温瑰给否了,她说那些人曾跟着她出生入死,不可能会背叛她。
如今她倒觉得,是温瑰变了,变得优柔寡断,没有半分原先的果断和狠厉。
边想着,萧清酝渐渐觉得浑身发热起来。
她当然知道这是温瑰那边的反应,但也无伤大雅,她们先前就商量过,中.药后分开缓一缓。
而此时,她便不耐烦地遣散了众人,又去往了御用的温泉房。
“温大人那边一切还好吧?”她边问着身边的小太监。
小太监连忙道:“奴才问了带梧华公主过来的士兵,一切尚好,屋里能看见的香也全部带走了。”
“那就好。”
“只是,只是还有一件事......”
“什么?”萧清酝皱着眉,身体越来越热,匆忙走进了温泉房。
小太监便低着头,结结巴巴地道:“早些时候司大人匆匆忙忙进了宫,奴才只草草看了一眼,不知司大人去哪儿了。”
言下之意,厂公每次一进宫都是来找陛下,怎么这回一直不出现。
但萧清酝没在乎,只是嗤笑一声道:“朕管她去哪呢。”
随即又道:“关门,朕不需要人伺候,好好守在外面。”
“是。”
门应声关闭。
萧清酝也瞬间自在起来,脱了衣物缓缓踏进御用的温泉池中,她认为热泉水能帮助散去温瑰那边的药性。
她也顺便可以泡泡泉水放松放松。
既然那边的催.情香都带走了,温瑰吃吃药应该就好了......
她闭上眼,随着热气的蒸腾,浑身越发热起来,雪白肌肤泛起绯红色。
她舒服地将头靠在岸边,额头渗出细汗,洗了洗脸,一头乌发被浸湿,显得面容越发娇美,眸子里也浸着水光。
但很快,萧清酝就发现了身体的不对劲。
有些像中毒了,浑身变得难受起来。
后颈竟开始迅速发痒,渗出一颗颗水珠,热意由外向内袭上心扉,唇舌也开始发麻。
整个身体如同被什么滚烫的东西抚过,粗糙至极。
她惊讶万分,眸子里逐渐浮起泪意,连忙想往岸上爬,却腿一软,整个人又摔坐进温泉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在缭绕的雾气中,她大半身子没入温泉水,无力地靠在岸边,又忍不住昂起了头,露出一节雪白的颈子。
颈部雪白的肌肤上竟渐渐浮现出点点红色,那红色更是逐渐向下蔓延。
明明泉水里就她一人,她却渐渐意识恍惚,仿佛忽然发病了,病入膏肓。
双腿犹如被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缠住,接着有微硬却又毛茸茸的东西缓缓塞进了泡在泉水里的狭窄石洞,塞入时携带着泉水,将石洞口撑成o型。
萧清酝的腿间也如同瞬间长出了一条尾巴,尾巴疯狂抽动起来,像是在挣扎。
她想起当初那场‘噩梦’,此时仿佛与‘噩梦’重合,即使心里千不愿万不愿去相信那个荒谬的事实,此时却沉浸在这场噩梦中,难以自拔。
她如同渡了一场劫,雷电一次次击打在她的身上,顺着脊骨上攀,造成从头到脚的阵阵酥麻。
是梦,是梦!
这忽如其来的病太厉害,萧清酝催眠着自己,喘着气,满眼都是泪,双腿却忍不住晃动着,浑身也被尾巴带动得小幅度颤动,如同在死亡前的挣扎。
有茶壶被撞翻,不停有茶水流泻下来,如同滴墨入水,逐渐融入了温泉水。
没一会儿,又猛地撞翻一大波热茶。
可新长出的尾巴根本不会停止,甚至越发疯狂起来。
萧清酝在这无休止的雷劫中病得越发严重,她双手攀住岸上的岩石,眼里的泪一颗颗滑落,开始不断咳嗽,浑身上下更是渐渐浮现红痕。
像是有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真实得不像是幻觉,让她浑身颤抖。
很快,她就彻底明白过来,气红了眼睛,不断喘着气骂道:“司月魄!朕不会放过你的!”
“司月魄......”
她念叨着这个名字,眼中雾气弥漫,竟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
后颈的信息素流了满背,浓郁的茶水也随着尾巴的击打被撞翻,倾倒出来。
信息素如同毒素,迫害着身体,让她中了毒,让她张着唇喘气。
紧闭双眼,泪水便落入鬓发中,娇美的脸颊也泛着绯红色,显然已经病入膏肓,开始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温泉房里回响着,仿佛在求救。
萧清酝脑海里止不住地浮现出一副画面,画面里司月魄紧紧搂着温瑰,又将那红艳的枸杞含在嘴里咬。
而温瑰此时的状态和她一模一样。
泡在温泉水里,水流也被一次次砸进石洞,对方还吃着枸杞,有时像猛兽一样,一寸寸舔着猎物,啃咬着猎物。
也不知是不是梦境,她脑海中竟浮现出许多从前的画面。
女人站在月光下朝她笑,摸着她的脸,女人在冰冷的木榻上紧紧抱着她,帮她暖手暖脚,轻拍她的背,声音柔和,低低哄她:“酝儿乖~”
此刻,她已经满脑子都是对方,竟忍不住低低唤着:“阿魄......”
“阿魄......”
她甚至鬼迷心窍地想缠上对方。
可她却又猛地清醒过来,自己身处在温泉水中,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她一个人。
恨意瞬间爬满心扉,却又在下一刻土崩瓦解。
因为她的唇仿佛瞬间被吻住了,有滚烫湿软的舌尖探入她的唇中,开始不断搅动着她的舌尖,两道舌尖纠缠触碰时掀起阵阵酥麻感,也如同灵魂的共鸣,让她心脏猛颤着,极速跳动。
“酝儿......”遥远的呼唤传来,带着柔情蜜意。
也让她眼泪不断落下,再也无法思考,忍不住主动缠上了对方的舌尖。
两道舌尖便疯狂地搅动在一起,湿滑的舌面不断纠缠触碰,两人的唇也不停地吮吸着彼此,将津液吮吸吞咽进喉中。
灼热的呼吸相交织,像是幻觉,又不像是幻觉。
真真假假,什么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