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陆姩再也说不出话了。
终究是不愿让她见到自己失控的状态,最后的时刻,彭安埋进她的发间,狠狠地掐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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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陆姩先是穿上那一条被丢到边上的四角裤。
她发现,内衣被彭安勾到了台灯上。两片薄薄的布料被照得通透。
彭安刚才几乎没有脱。他靠在桌边,衬衫解了几个扣子,皱褶松垮。裤子没有扯紧,斜斜挂在他的腰上。他一直望着她。
月白的布料柔和地展开,她慢慢系上花扣。
彭安不知道,为什么有女人能将穿衣动作做得这样扇惑人心。
旗袍贴合曲线,袖口轻轻垂落,她纤细的手结束动作,宛若一朵盛开的花立于他的面前。
彭安扶住她的后腰:“刚才有没有磕到?疼不疼?”
“现在才来问,是不是太晚了?”陆姩的手指按住他的。
他的骨节分明,她的则纤细,他反手向上,与她十指交缠:“一时兴起,来不及换一个场合。今晚的话,是去你的房间?或者我的房间?”
陆姩问:“不是刚刚做了一回吗?”
彭安反问:“你吃完这一顿,难道不吃下一顿?”
“我今晚休息,改天吧。”
他不强迫人,只说:“明天我约了仇博裕吃晚餐,可能很迟才回来。”
“八风堂那边已经谈好了?”陆姩替彭安慢慢系上衬衫扣子。
他不回答。
她抬起头,只见他深邃的眼。刚才他顶撞她时,脸上有欲/色吗?怪只怪她自己舒服着,脑中一片空白,记不起他的表情。“你和仇博裕只吃饭的话,能有多晚?你不会是开荤了,想出去偷吃吧?”
“陆小姐,我现在仍然不喜欢女人。”
“你刚才为什么和我做了?”
“我只和你一人而已,其他的没兴致。”
她哼:“你骗过我多少回,我不信你。”
“陆小姐如果不放心,明晚和我一起去?”
她给他拉紧了裤子:“正好,我去见识一下香港大佬的饭局。”
“今晚……”彭安捉住她的手。
陆姩缩回来:“休息。”
他放开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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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姩这天想去制衣行见董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