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些侮辱的话,谢璲没有任何反应。
那人没有听到的谢璲生气好像很失望:“你这个人是完全没有情绪波动的吗?给我生气怒骂嚎哭啊!骂我啊!啧!你这个人真无趣!算了算了,我的目的只是确认这两通电话被你接听了而已。希望你能坚持的久一些……在你死之前,让我好好玩个尽兴吧。”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扭曲成了一种十分刺耳的地步,之后他完全不管谢璲的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谢璲把手机重新扔回桌子上,把桌上的尿片湿巾之类的打包好,扔进了垃圾桶里。
果然是无启教啊,演都不演了。就是这人精神好像有些不正常,不知道‘严南行’那通电话是不是也是他扮演的。
让谢璲感到有些奇怪的是,这三通电话之后,无启教那边就没有任何动作了。
平静地度过两天,谢帆和护工阿姨们重新回到了孤儿院,谢璲则准备坐车去鹭岛大学看一眼。
孤儿院的防护阵法和符咒之类的谢帆也能开启,有谢帆看着这群孩子,谢璲很放心。
距离那人所说的三天期限还有一天,既然自己现在有空,那就干脆去鹭岛转一圈吧,反正距离也不算太远。虽然嘴上说不在意,但谢璲也无法真的对聂芃芃和时深不管不顾。
当初在接到那两通奇怪的电话之后,谢璲就报了警。
鹭岛督察局那边说成年人失踪不超过24小时不予处理,谢璲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时深和聂芃芃遇到了生命危险,因此鹭岛督察局只是公事公办地敷衍了他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然后谢璲又分别给榕城督察局和昭萍督察局打了电话,说明了时深和聂芃芃失踪的事可能和灵异事件有关。两边督察局的联系人都跟谢璲说会继续跟进,然而直到今天都没消息。
谢璲有些怀疑自己的手机信号是不是被那无启教邪修给截了,他给督察局打的几通电话实际上根本没有打出去。
就在谢璲准备离开孤儿院的时候,谢帆走了出来,把自己的老式手机递给了谢璲。
“儿子,找你的,是小刘打来的电话。”
在去无启村之前,谢璲曾带刘无庸回过孤儿院附近解鬼婴的封印,他父亲就是那时候见到的刘无庸,两人也互留了电话号。
谢璲看了眼自己毫无动静的手机,再次确认了自己手机信号可能真被截胡了,要不然刘无庸不可能通过他父亲联系他。
这些天谢璲没有接触过什么陌生人,如果说有什么可以让无启教做手脚的话……谢璲把自己手机翻了个面,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榕城督察局友情赠与的手机壳。
这个可以增强阴阳间隙和现实联系的手机壳是督察局应对阴阳间隙的制式装备,无启教能在这上面做手脚,他们对督察局的渗透程度比谢璲想象中的还要深。
谢璲开始有些为严南行那些实干派的执法队成员担心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争得过被‘长生’迷了心智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