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璲看着门口那两个灯笼:“既然那老伯给你们送食物和水救了你们,你们认为他是好人,为何还拦着我不让我进去呢?按照你们的说法,他肯定和钱庄有关,这突然出现的钱庄应该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
戚城武脸色发白,声音颤抖:“那绢纱上的纹路,是寿衣上的花纹啊……”
他只见过一次寿衣,就是奶奶去世的时候。当年奶奶突然离世,他接受不了,这么多年都不愿再回想奶奶下葬的场景。
昨天遇到那送食物的老伯时,他没反应过来老伯身上红衣服有什么问题。今天遇到谢璲,听自己弟弟跟谢璲聊到那个帮邻居做寿衣的老阿婆时,有关寿衣的记忆才在他脑海中重新浮现了出来,由此联想到了那老伯身上的衣服。
虽然戚城武早知道这小区不对劲,住在这里的可能都是鬼,但最起码他们表面上看起来像个人。
像祥丰钱庄这种穿着寿衣到处走,还把寿衣纹样印在门口灯笼上的……这种光明正大地表明自己是个鬼,总感觉接下来也会光明正大地害他们。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诡异想避开却躲不过去,但眼前这鬼东西既然已经摆到了台面上来,是不是应该及时避开啊?
这样想着,戚城武才把谢璲拦了下来。
戚城武见谢璲听他说完还是一脸平静的模样,仿佛不觉得钱庄出现寿衣花纹是什么大问题,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沉重地跟谢璲重复危险性:
“这可寿衣花纹啊,你不认识寿衣花纹吗?这是死人身上的衣服才有的纹路,多晦气啊!这花纹出现在这里肯定说明这钱庄有问题,咱们还是别进去了。奶奶刚才也只是指了一个方向,并没有确切地告诉我们来这个钱庄……说不定咱们再往旁边走走还能找到其他生路呢?”
谢璲自然是认得寿衣花纹的,寿衣花纹有很多种,宫灯四面绢纱上的暗纹是花寿纹,那个立在钱庄门前的钱币形雕像不是古代铜钱,而是圆寿纹
谢璲看着门口那两个灯笼:“既然那老伯给你们送食物和水救了你们,你们认为他是好人,为何还拦着我不让我进去呢?按照你们的说法,他肯定和钱庄有关,这突然出现的钱庄应该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
戚城武脸色发白,声音颤抖:“那绢纱上的纹路,是寿衣上的花纹啊……”
他只见过一次寿衣,就是奶奶去世的时候。当年奶奶突然离世,他接受不了,这么多年都不愿再回想奶奶下葬的场景。
昨天遇到那送食物的老伯时,他没反应过来老伯身上红衣服有什么问题。今天遇到谢璲,听自己弟弟跟谢璲聊到那个帮邻居做寿衣的老阿婆时,有关寿衣的记忆才在他脑海中重新浮现了出来,由此联想到了那老伯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