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乔想到早上打过来的电话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现在在睡觉,有什么活动帮她推后。”
沈乔愣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后耳边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最重要的是,他的声音有几分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餍足。
一听就感觉刚做了什么色气的事。
沈乔发了条语音过去,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将晏然川的话模仿了一遍,接着说,“肯定很累吧,你继续休息吧。记得之后在微博夸夸我,我这么通情达理的经纪人已经不多见了。”
岑烟反应了几秒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把手机放一旁,眼尾残余着几分暧昧的颜色。她起身后,随意披上绸缎面料的白色睡衣,垂眼的时候才看见细腰和腿根上一片红痕。
岑烟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脑海里划过一些记忆,她伸手帮他戴,晏然川别开脸。她记得男人的表情,平日里禁欲克制的人,也会沾染上欲色。
只是其他的细节,有些模糊。
岑烟拿起桌子上晏然川泡好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头依旧有些疼,“我好像断片了。”
晏然川垂眼看她,眼底看不出是喜是怒,隐隐觉得他好像有些一言难尽。
忘了?
他可没忘记她昨天晚上有多强硬,什么也不管地就往他身上坐,然后痛得掉眼泪。她哭起来的模样带着一种脆弱的凄美,让人生出想要摧毁的卑劣欲望。
一颗泪珠挂在她眼尾,慢慢地掉下来,像是电影里一张精美的画报,美得让人失语。
明明做了坏事,可她的表情却那么无辜,“怎么没吃进去?”
晏然川没说什么,看向她的眼神好像要将她身上的睡衣剥开。滑腻的皮肤好像都还在他眼前晃,他的眼神又怎么能再清白。
就像是向来居高临下的神明沾染上了世俗的味道,他再也做不了他清心寡欲的神。
岑烟没有察觉到,只是眨了眨眼看他,“改天再来一次,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跟没做有什么区别?”
晏然川原本以为她昨天是醉酒才会如此放纵,却没想到她清醒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没表态。
岑烟头有些疼,吃了点饭后又回床上休息了一会儿。虽然有些疲惫,但一时半会儿有些睡不着,她闭上眼睛,迷迷糊糊一点一点想起了断片的内容。
像尽兴的狂欢,她像是浪潮上翻涌的船只,宽阔的大海包容她所有的肆意和任性。
天鹅颈往后伸展,弄得男人低喘了一声。
后来呢。
她没有力气,指使晏然川动作,他虽然仍旧是一副淡漠的模样,却也跟她一样失去了理智,掐着她腰的手很用力,俯身吻上她的唇。
岑烟想,晏然川大概也醉了。
她眯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有只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似乎在探她身上的温度。岑烟睁开惺忪的睡眼,嗓音含糊地问他,“你在做什么?”
“有没有不舒服?”
她仰在枕头上,胸口露出一截漂亮的风景,又让人想到她昨天湿透了的模样,“没有,我哪儿有那么脆弱?”
“……?”
沈乔想到早上打过来的电话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现在在睡觉,有什么活动帮她推后。”
沈乔愣了一会儿,挂断电话后耳边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最重要的是,他的声音有几分哑,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餍足。
一听就感觉刚做了什么色气的事。
沈乔发了条语音过去,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将晏然川的话模仿了一遍,接着说,“肯定很累吧,你继续休息吧。记得之后在微博夸夸我,我这么通情达理的经纪人已经不多见了。”
岑烟反应了几秒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她把手机放一旁,眼尾残余着几分暧昧的颜色。她起身后,随意披上绸缎面料的白色睡衣,垂眼的时候才看见细腰和腿根上一片红痕。
岑烟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脑海里划过一些记忆,她伸手帮他戴,晏然川别开脸。她记得男人的表情,平日里禁欲克制的人,也会沾染上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