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问她跟晏然川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她很想知道这人是不是为了热度脸都不要了,她维持着脸上的笑意,“说结婚就走远了。”
结束活动时,现场的人都明显感觉得出来岑烟不太开心。休息室休息时化妆师给她补了个妆,工作室有个小姑娘突然凑过来说,“岑烟姐,你知道我刚刚去拿东西的时候听到什么了吗?”
“什么?”
“就刚刚那个记者,别人问她怎么敢得罪晏总的人,她说等会儿道个歉就完了,你总不会这么点小事都去告状。”
镜子里的女人笑了起来,眼底带着几分错愕,她真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无语才是。
活动结束,那名媒记特意找到岑烟说要请她吃个饭,男演员也想跟着一起,她拒绝之后,媒记说,“今天这事还请岑老师不要计较,我也不是有心的,没想到会冒犯你。”
岑烟停住脚步,“你们是不是都很害怕我跟晏然川告状?”
两人愣住,“怎么会呢……”
“我可不是那种什么都跟老师告状的小学生。”
对面的人松了口气,听到她这么说就放心了。然而没想到岑烟下一句话就是,“我从来不需要找个人来给我报仇,我一般有仇自己就报了。”
说完,她唇角轻轻勾了勾。
“……”那两人差点没吓死。
后来岑烟当然也这么做了,她虽然没有后台,但动用自己的力量让这两人失去一部分的资源绰绰有余。
这都是后话。
此时的岑烟只觉得晏然川更不顺眼,她想了想给晏然川打了个电话,对方这时候正好在开会,看到电话提醒后走出会议室。
“嗯?”
岑烟坐上保姆车,“我想骂会儿你。”
晏然川:“……”
他不知道岑烟这是怎么了,但仍旧站在原地,眸光里藏着几分柔和,“嗯,说吧。”
“……”他回答得这么直爽,岑烟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她想了半天憋了一句出来,“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一般没人喜欢。”
晏然川大概觉得没什么攻击力,站在原地十分有耐心地听着,“然后呢?”
“然后……”岑烟脾气发不出来,干脆转移个话题,“然后你把你的验光单发给我一份。”
等晏然川回到会议室时眼底多了几分暖意,谁能想象得到晏总是出去挨骂了。
过了段时间岑烟飞了巴黎,她要去看个秀。岑烟临走时跟晏然川说给他放几天假,让他可以回自己家住。
他看着桌子上岑烟特意定制好的新眼镜,眼底的冰雪融去几分,伸手攥了攥盒子。
其实眼镜对于晏然川来说不过是一件装饰品,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但岑烟居然记得。
岑烟不在的夜晚,晏然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她上次录制的节目,从屏幕上看和在现场看又是两个感觉,他看到弹幕划过的惊叹和心疼,突然想,她是不是也没有看起来那么肆意?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愿意吃那么多苦。
那些不堪和诋毁,她那样瘦弱的身躯好像总能撑住,没有人能将她打倒一样。就像那个时候,即便她已经一无所有,好像在别人眼里,她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了灰姑娘。
接着又问她跟晏然川有没有结婚的打算,她很想知道这人是不是为了热度脸都不要了,她维持着脸上的笑意,“说结婚就走远了。”
结束活动时,现场的人都明显感觉得出来岑烟不太开心。休息室休息时化妆师给她补了个妆,工作室有个小姑娘突然凑过来说,“岑烟姐,你知道我刚刚去拿东西的时候听到什么了吗?”
“什么?”
“就刚刚那个记者,别人问她怎么敢得罪晏总的人,她说等会儿道个歉就完了,你总不会这么点小事都去告状。”
镜子里的女人笑了起来,眼底带着几分错愕,她真是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无语才是。
活动结束,那名媒记特意找到岑烟说要请她吃个饭,男演员也想跟着一起,她拒绝之后,媒记说,“今天这事还请岑老师不要计较,我也不是有心的,没想到会冒犯你。”
岑烟停住脚步,“你们是不是都很害怕我跟晏然川告状?”
两人愣住,“怎么会呢……”